許意張帶來的人很快被趙羽的人給按壓住了。
二十仗畢,許意張咬著牙自己站起來,顫顫巍巍來到趙羽的對麵,看來能當個頭頭的人,身上還是有幾份狠勁在的。
“你一個新來的矛頭小子,這次拿了我們兄弟開刀。”許意張說著從嘴呸出一口鮮血在地上,繼續道:“我許意張不服。”
二兩樂了,難道一開始殺雞儆猴的不是你們。
“在五鬥縣,我許意張還是有幾分能耐的。”
“既然大家的臉麵都撕破了,今日我許意張也不欺負你,我們上擂台,三人單打單,你要是贏了,我許意張從此不踏入縣衙半步。”
“要是你輸了,就收拾東西滾蛋!”
二兩又樂了,縣衙不要你們上工,但是若犯了事,還能不進縣衙?
“好。”趙羽一口應下。
許意張的眼底藏著笑意,在趙羽應下後,拉著一個下人耳語幾句。
縣衙是有擂台的,平日是給捕快們鍛煉身體用的。
在許意張的下人出去不就後,再次回來時便帶著兩個粗壯的漢子,手上的肌肉暴起,二兩覺得那人一拳頭下來的話,自己也就那樣了。
想想就滲人。
趙羽的嘴角始終掛著淡淡的微笑,旁人看著是微笑,二兩知道,這是冷笑。
“小子,擂台賽三輪,二勝為贏,怎樣?”
“好。”
許意張因為有了外援,此刻又雄赳赳的,兩個下人互相攙扶著許意張,許意張對著其中一個粗壯的漢子點點頭,示意他上。
趙羽隨手拉過一個小廝,輕聲道:“上去吧。”
許意張看到趙羽派出的人不禁發笑,“就這弱雞,還不夠黑壯一拳頭。”
黑壯站在擂台上,不屑地衝著小廝發笑。
小廝慢慢走上擂台,當宣布比賽開始的那刻,小廝直接從擂台上跳了下去,喊道:“我輸了,我認輸。”
“哈哈哈,就這樣的孬種也好意思上來獻醜!”許意張嘲笑道。
三對三,每一輪便還兩人對戰。
這次,許意張讓大壯上台,這次隻要贏了,他便贏了。
大壯如驕傲的鬥雞雄赳赳地走上擂台。
這次,趙羽讓張豹上台。
張豹看起來沒有大壯那強壯,高大,許意張得意道:“就這樣的,毛頭小子還是趕緊認輸吧。”
比賽開始,張豹放低了下盤緊緊盯著大壯。
大壯見比自矮上不少的張豹,心很是不屑,這樣的他一隻手都能打贏。
“矮子,來吧,我讓你一隻手。”
張豹突然變了臉色,嗜殺之意籠罩著全身,讓大壯都為之一振,
“這,這怎就變了呢?”大壯念叨著,腳步不由得往後退去。
像大壯這種人,當然有幾條人命在手,但遇上張豹,大壯打心覺得害怕,滲人那種害怕。
“呀!”張豹大喊,一鼓作氣衝上去把大壯給拉住。
兩人糾纏在一起,你不讓我,我不讓你,最後張豹看準時機直接拎住大壯的褲腰,直接扔出擂台去。
許意張驚訝到長大了嘴巴,黑壯和大壯合稱為五鬥縣二壯,是出了名能打的。
許意張壓下心中的驚訝,因為他發現一件更加煩惱的事情,兩壯都用了,第三輪怎辦?
第三輪,張虎直接站在擂台上。
然而許意張這邊還未決定對戰的人。
二兩湊到趙羽身邊,喜滋滋笑道:“田忌賽馬?”
趙羽掩蓋不住嘴角的笑意,對著二兩“嗯”了一聲。
田忌賽馬是趙羽幼時跟他講的故事,沒想到趙羽不但記得,還用得不錯。
“趙羽,這厲害的人,你上哪兒找的?”二兩是覺得張豹和張虎與普通的壯漢不一樣。
挺得筆直的肩膀,做事處處有章法,還帶著肅殺之氣,看著是訓練過的人。
“是軍出來的?”二兩猜測道。
“嗯。”
“張豹和張虎是我在遊學上遇見的,那時候經過一個小鎮,張豹和張虎是賣豬肉的,那日豬肉攤發生了爭執。”
“有一個地主拉著張豹和張虎,說他們偷了他家的銀子。”
“後來我細細問了,得知銀子是當天張豹和張虎去地主家送豬肉時不見的。”
“後來呢?”二兩饒有興趣地問道,心中的小八卦心給勾起來了。
“地主咬緊了在張豹和張虎家地窖挖出來的銀子是他的,我看著銀子的封口也有些年了,想來不會是張豹和張虎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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