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之後,在海城張銘的私人會所內。陳天恩和張銘兩人坐在餐桌上似乎在等待什人,大概過了半個小時之後來了兩個人。
這兩人都是四海集團的股東,一個叫尹江,一個叫曹能。
這兩人都算得上是四海集團的骨灰級元老了,其中尹江手持有四海集團百分之十三的股份,曹能手持有四海集團百分之九的股份。
尹江除了是四海集團的股東之外,他還自己弄了一家投資公司,這些年也專注股票期貨那些業務,在金融圈也算是小有名氣,賺了不少錢,有著東方小巴之稱。
至於曹能倒是沒有做其他副業,隻不過他兒子那邊弄了一個海運公司,也都是他一手在扶持。
“天恩,沒想到你還有心思弄了這一個別致的地方?”尹江打量了一下四周之後坐下來道。
陳天恩笑了笑道:“我這也是借花獻佛而已,這地方是我好朋友張銘弄的,隻不過是借地一用。”
尹江看向張銘:“你就是張銘張總吧?久仰久仰。”
張銘笑了笑和他握了握手:“早就聽天恩說起過你,很榮幸能和投資圈的尹總見麵。”
“你還聽說過我?”尹江笑道,“早些年我可是聽你的名字聽的比較多,前些年你弄的那個銘洛資本可是在投資圈名聲大噪啊,當時我就想著要和你見一麵,可是一直沒有機會,沒想到多年之後會在這見麵了。”
兩人寒暄了幾句之後,陳天恩介紹起曹能:“這位是曹叔叔,也是從小看著我長大的,也是一位很有能力的前輩。”
曹能擺了擺手道:“哪有哪有,是陳董事長看得起我。”
四人落座之後,張銘就吩咐人上菜,已經醒好的紅酒也被拿了上來,陳天恩站起身一一給眾人倒滿。
“按照醫生的話來說,我是不能沾酒的,可是今天難得天恩有心,又見到了張總,今天就破例一次,我就喝一杯。”尹江笑著道,“不過話說在前頭,我今天可就這一杯,多的我也不喝了。”
曹能笑了笑道:“既然老尹都這說了,那我也破例喝一杯。”
陳天恩放下酒盅道:“兩位都是我的長輩,我們做小輩的自然聽你們長輩的話,那好,今天大家都隻喝一杯。”
“那怎能行?”尹江道,“我們兩個老家夥是身體不行才喝一杯的,你和張總都是年輕俊傑,不用管我們。”
張銘笑了笑道:“既然尹總都這說了,那我就先幹為敬。”
說著他就端起高腳杯,將杯中紅色的液體一飲而盡。
陳天恩的酒量沒有張銘好,所以他到沒有要幹完,隻是輕輕的抿了一口。
氣氛差不多融洽之後,眾人也開始聊了起來,很快陳天恩就進入了主題,提起了四海集團的股份事。
這不提不要緊,一提尹江和曹能兩人都是麵麵相覷。
而則這個時候尹江還接了一個電話,電話接完之後他笑著看著陳天恩道:“天恩,一會還會有一個你的長輩過來,你不介意吧?”
“誰?”陳天恩麵帶笑容,心卻泛起嘀咕。
“詹自成。”尹江說著看也不看他,自顧自的夾起桌上的菜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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