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張銘找到詹自成的時候,兩人在詹自成的花園坐了下來。
對於張銘這個人,詹自成了解的並不多,很多基本上都是從資料以及胡凱的嘴得知的。
不過他從來沒有小看過這個人,不是因為別的,就憑借這個年輕人是白手起家這一點,他就從來沒有輕敵過。
想想胡凱今年多大了?在商場上奮鬥了多少個年頭才有今天?
而這一個老狐狸居然屢次被張銘算計,這足以證明了張銘這個年輕人的不凡。
詹自成抿了一口自己泡的鐵觀音,放下茶杯之後,他看著張銘道:“張總登門拜訪,不知道有何事?”
張銘看著他微微一笑道:“詹先生,我今天過來不談公事,隻談私事。”
“私事?”詹自成看著他一臉的疑惑,“我和張總之間好像沒有什私事可以談的吧?”
“和我是沒有,但是和四海集團和陳家,詹先生總還有些聊的吧?”
“陳家?”詹自成眯著眼盯著張銘,“有什可聊的?”
見這家夥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張銘也懶得再和他多說什,直接道:“陸瑤,這個人想必詹先生不陌生吧?”
當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詹自成一怔,死死的盯著張銘,想說什又忍了回去,一言不發。
“當年詹先生和陸瑤女士有過一段過往,本來這已經是陳年舊事了……”
說到這張銘頓了頓,端起麵前的茶杯輕輕抿了一口:“當時陸瑤女士在手術台上難產,為了保住肚子的孩子,她選擇犧牲了自己……”
“你想說什?”詹自成忍不住喝道,“她想要保住陳家的種,關我什事?”
“陳家的種?”張銘笑了一下道,“我看不見得吧?”
這句話一出,詹自成的瞳孔猛地緊鎖起來,眼珠子轉了轉:“你是說那個孩子不是陳廣的?”
張銘點頭:“不錯,陸瑤女士誕下的那個孩子不是陳家的種。”
“那是誰的種?”詹自成咽了咽口水有些緊張起來。
“詹先生做過什還需要我提醒嗎?”
“不可能!”詹自成直接否認道,“她生下來的那個孩子,不可能是我的!”
“為什不可能?”張銘從隨身的包拿出一份文件放在了桌上:“當年陳廣的確是去做了親子鑒定,但是開具的證明卻是假的,而這一份才是真正的鑒定結果。”
詹自成呼吸瞬間便的凝重起來,拿文件的手都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
將麵的鑒定報告拿出來看了一眼之後,詹自成整個人就傻了。
他那雙布滿周圍的眼角,忽然多了一些晶瑩,室外的光照射在上麵,特別的明顯。
他癡癡的搖頭:“不可能……不可能……”
嘟囔著,他猛地抬頭盯著張銘:“這都是你搞的鬼是不是??”
張銘雙手一攤道:“如果詹先生不信可以自己去找機構鑒定。”
他愣了一下,整個人好似一下受了很大的打擊,許久之後他道:“也就是說……現在四海集團的董事長……陳天恩……是我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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