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銘在海城待了差不多一周,在這一周時間他拜訪了很多人。
其中讓他有些難以釋懷的就屬馬一諾的父親了,這個中年喪女的男人可謂受得打擊不小。
整個人就跟老了十幾歲似的,明明五十多的人,看上去卻像六十幾。公司的事情也都交給了馬天那邊在代打理,而他每天就是在家看書。
張銘過去找他的時候,他手還拿著一本《易經》,據說他研究這本書都有點走火入魔了,經常茶不思飯不想,要不是家還有傭人在照顧他,估計還不知道會出什問題。
看到他這個樣子,張銘心也十分難受,在離開江城的時候,張銘特意叮囑過馬天,讓他好好照顧好這位老人。
江城一行之後,回到海城,張銘又開始忙碌了起來,主要是婚期將至,很多事情雖然不需要他親力親為,可都需要他和李清洛把關。
在海城待了不到一周,夫妻兩帶著女兒就直接去了悉尼,在那邊又是去看場地,又是去挑選招待客人的酒水等等一係列的瑣事。
還好的是,有著李超以及馬天他幫忙。
他們比較空,所以也早早的過來幫忙了。
時間一晃就來到了婚禮的前一天,這天張銘和李清洛住在馬斯克特酒店的套房內,朵朵在小房間已經熟睡了過去,張銘將小房間門關上,來到了客廳。
李清洛敷著麵膜從洗手間出來,兩人坐在了沙發上。
“怎搞的我還有點緊張起來了。”張銘笑著說了一句。
李清洛笑了笑道:“你別說了,說的我都緊張了。”
“我們也算是結過一次婚了人了,而且這幾年什大風大浪都過來了,怎一下子……”
“我聽人說,這個就叫婚前恐懼症。”李清洛道。
“可是我們已經結婚了啊。”
“那這個就叫婚禮恐懼症。”
張銘哭笑不得,掏出煙來點燃了一根,李清洛站起身將空氣淨化打開:“你啊,少抽點煙。不是我不給你抽,而是對身體不好。”
聞言,張銘看了看手的剛點燃的煙,想了想索性直接把煙滅了,把口袋的都彭打火機和香煙都直接丟進了垃圾桶:“行,從今天開始戒了。”
李清洛見狀一愣:“你生氣了?”
張銘笑笑:“沒有,你剛才不是說抽煙不好嘛,我自然是聽老婆的話。”
“可是……”
“好了,沒有什可是了。”
李清洛甜甜的一笑,依偎過來:“你說你有時候嘛又讓人很擔心,有時候嘛又那可愛。”
張銘摟著她的肩膀道:“是嗎?我怎沒發現?”
就在兩人打情罵俏的時候,小房間的門被推開了,朵朵睡眼朦朧的抱著一個玩偶走了出來,跑到沙發上直接就靠在了張銘身上:“我也要爸爸……”
張銘哭笑不得,隻得任由她靠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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