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沐期三一休,舒白戀戀不舍地離開自己的被窩。
上課無教案,課程安排也全憑老師本事和心情,舒白實在不知道給孩子們講點什,回憶起兒時常圍在電視機前看西遊記,百看不厭,心想也許可以給孩子們西遊記的故事,一個早上剛好夠講幾章。
星域的孩子們哪聽過這樣的故事,個個聽得津津有味,講到孫悟空偷吃蟠桃,教室笑聲一片。得久了,口幹舌燥,舒白端起茶杯狠狠喝了一大口,自有機靈的孩子往杯子添水。
“嗯,孺子可教也,不辜負為師的良苦用心。”舒白舒舒服服地再飲了一口,才在學生們的催促下繼續往下講。
著著,舒白突然感覺一陣冷風吹過,吹得他直哆嗦。看了眼禁閉的門窗,舒白心真是見了鬼了。
學生們以為他學著孫悟空醉酒搞怪,紛紛笑的前仰後翻。
哪知道,舒白一瞥眼,教室最後一排坐著幾個五短身材的漢子,透過他們的身子仿佛可以看到身後的白牆…
發現舒白望了過來,一個漢子做疑問狀,輕聲句,“嘎?”或者該是一個字…
“嘎嘎嘎?”
看著舒白毫無反應,隻神色呆滯地看著他,便抬手指了指他自己。“嘎?”
可憐見,不是舒白毫無反應,是他已經被嚇傻了。第一次見鬼是種什樣的體驗,在線等,挺急的……
學生們看到舒白張口不言,就在一旁嘰嘰喳喳地催促道:“怎不講了呀,舒術士。”
“舒術士,你怎不了呀。”
舒白忍著巨大的寒意,哆哆嗦嗦地把目光轉移到學生身上。
“孩子們,你們覺得冷嗎?”
“不冷啊。”
“好吧,難道是我昨晚吹了風以致陽氣太低?”為了確認自己沒看花眼,舒白又哆哆嗦嗦地看了眼那幾個奇怪的漢子。
五個漢子整齊坐在教室最後一排,除了身體近乎透明,長相與人無異,隻是稍顯滑稽些。
看著舒白又望了過來,那個好動的漢子趕忙比劃了幾個手勢,嘴不停發出嘎嘎聲,看起來很是著急。
那個漢子比劃了些什舒白一點都不懂,他現在隻是大喊一聲鬼啊,然後趕緊腳底抹油開溜…
但是想著教室還有一群學生,舒白隻好強自鎮定,給學生們放了個假。沒想到故事沒完,學生們都不想走。舒白好歹,保證明給大家繼續講西遊記,眾人才依依不舍地離開。
待教室最後一個學生走出門,舒白在一片嘎嘎嘎聲中早已控製不住風一樣地開溜了…
邊跑邊用雙手捂著嘴巴大喊:“有鬼啊!”
當然,他發不出什聲音…
旁人看著舒白捂著嘴巴亂跑,麵麵相覷道:“舒術士這是怎了?打娘胎帶來的毛病?”
“不知,也許是地球的風俗習慣。”
“嘎嘎嘎?”五個奇怪的漢子站在教室門口目送舒白,實在搞不懂這個書的年輕人有什怪病…
“嘎嘎嘎?”這意思是,要不然幫他看看……
“嘎嘎?”這意思是,可以,年輕人的故事很好,可以耗費些法力幫一幫……
“嘎嘎嘎嘎。”這意思是,得盡快施法,要不然年輕人一命嗚呼了沒地方聽故事了……
“嘎嘎嘎。”這意思是,都怪老三,在窗外聽得好好的,非要進來,這下把人家嚇跑了吧。
這邊舒白一路狂奔,其實他也不知道為什老是一路狂奔,也許前前輩子是個跑馬拉鬆的?這怪不了作者…
舒白不由自主地跑到了鳳七家門口,看著眼前熟悉的院落,舒白扯開嗓子叫了聲:“鳳七!開門啊!有鬼!”
剛完,便蹲在地上大口呼氣:“這兩可跑死我了,難道是我點背?連著遇到些奇奇怪怪的人和鬼……”
不待十個呼吸,鳳七打開院門看到氣喘籲籲的舒白,便問了句:“怎了?累成這樣。先進來坐會兒”
舒白擺了擺手,忍著難受:“不用,我先問你個事,你們修行者管不管抓鬼?”
鳳七一陣好笑,不清楚舒白打的什主意,撇了撇嘴,如實回答:“修行就是修行,抓什鬼,他們也怪可憐,孤苦無依的飄來飄去,吃也沒得吃,喝也沒得喝。”
舒白又喘了一口氣,鳳七真擔心他把心肺給喘出來。
“我是問,你們打不打得過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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