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小也知道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但她現在就想躲起來,不想看見他。
一個人有心躲,要找到,也是難事。
加上沈俊昊的大本營在M國,勢力人手都在那邊,這件事就更難了。
一個躲。
一個找。
兩個人,都度過了煎熬的一夜。
相比之下,燕妗宮伏二人,倒是睡了一個好覺,第二天一大早,燕妗就被拉起來了。
宮伏給她泡了蜂蜜水。
今天早上得去錄音棚錄製主題曲。
蜂蜜水能養嗓子。
“我一直都在,你別太緊張,正常發揮就行,知道了嗎?”
宮伏忙上忙下,還不忘叮囑。
燕妗笑得眉眼彎彎,“我怎聽著你這口氣,特別像我雇傭來的保姆啊?”
“你才知道?”
宮伏聽到這話,不僅沒氣,反而還因為燕妗的自知之明而感到高興。
雖是如此,他嘴上卻沒泄露半分。
“保姆還有工資。”
“我什都沒要。”
“你可知足吧你。”
“這就怨上了?”
燕妗起身走過去了,肆意妄為的扯下他的衣領,把人拉了下來,勾唇邪魅一笑,“我昨晚是沒喂飽你嗎?”
“……”
這姿勢,是她該做的?
這台詞,是該她說的?
宮伏知道,這家夥肯定又在看什奇奇怪怪的了。
他扶額。
妗妗平時沒啥特別的愛好。
就這個。
讓他特別頭疼。
其實光看還好。
問題是,這人看了還學,學了不夠,還非得做出來,說出來。
比如,剛剛。
這也就是在旅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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