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伏在符紙這方麵,頗有天賦。
燕妗從未像現在這樣,切身體會到這一點。
她真的萬萬想不到,這狗男人竟然趁她不備,把控製符用到她身上,然後對她上下其手。
為所欲為。
讓她想配合都配合不了。
這也就罷了。
讓燕妗更加牙癢癢的是,這家夥光挑敏感的地方啃,啃完又啃顯眼的地方。
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兩個做了什。
“你……沒完沒了了是吧?”
燕妗費了好大的功夫,才把掙脫控製符的控製,把壓在身上的男人給一把推開,“再拖下去,我們都不用回去了。”
“師父就是師父,控製符竟然都能隨便掙脫。”
倒是他小瞧了妗妗。
早知道,多用兩張。
宮伏食髓知味,想法也越發荒誕。
燕妗一眼識破他心的小九九,惱怒瞪去,“差不多就行了,你忘了,你答應過我什?”
“沒忘。”
“正是沒忘,所以才想多呆一會兒。”
宮伏有些委屈巴巴的,他眨了眨眼睛,裝作不經意間,撫上了自己下唇上的撕咬傷。
燕妗嘴角一抽,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有出息了,蹬鼻子上臉也就罷了,還學會了威脅人?”
“那是師父教導有方。”
宮伏不要臉起來,說是天下第一也不為過。
“回去了,耽誤太久,天道肯定會懷疑的。”
燕妗可不想因為貪戀這點溫情,而壞了原有的計劃。
宮伏有些不樂意了。
天道,天道,天道,是從什時候開始,他從妗妗嘴聽到這個詞的次數越來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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