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明珠的話,言之有理。
潑在謝溪月身上的髒水,必須洗清,否則,謝家村一整個村,都要受到影響。
謝溪月喃喃地看向族長,問,“爹,現在怎辦?”
“查,去查查他最近在書院,交往了一些什人。”
族長安慰著謝溪月,輕聲道:“溪月,你先好好養好身體,這場硬仗,咱們必須打!”
不僅要打,還得打贏!
也隻有打贏了,才能還謝溪月一個清白。
謝明珠想著這事,也算和自己有點關係,謝知琴和謝知棋以後或許還要嫁人,要是謝家女的名聲壞了,她們日後也會被人指指點點。
“我也讓餘嬸在縣幫忙打聽打聽。”
族長道:“明珠,麻煩你了。”
“七哥,我們都是一家人,不必這見外。”
謝明珠想著秦澈還在家,便與族長夫婦告別後,回到家。
秦澈坐在屋簷下,一看見謝明珠,便眸光柔和的打著招呼:“明珠,回來了。”
謝明珠信步走了過去,坐到秦澈的身邊。
她對這個世界的了解,除了秦澈書房的各種遊記和書,絕大部分是從秦澈這得知的。
“秦澈,你說,這個世道,對於女人為什這艱難?”
從出生開始,就一直陷在一個怪圈。
更有人說什未嫁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女人為什一定要依附男人生活呢?
“本質是男權當道。”
秦澈沉默半晌才緩緩出聲。
謝明珠不禁冷笑道:“歸根到底,是因為男人掌握了話語權,他們將女人視作為一件物件,認為她們最好是沒有思想的工具人……”
秦澈看著這般情緒外泄的謝明珠,問,“是謝溪月的情況很好?”
“溪月運氣不好,遇上人渣了。”
謝明珠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謝溪月所遇上的事,隻是這個世界一個小小的縮影。
在這個世界上,有無數像謝溪月這樣的女人。
她可以救得了謝溪月,卻無法憑借一己之力,去改變其他女人。
一個大膽的想法,悄然在謝明珠的心冒出一個小小的嫩芽。
她不敢告訴任何人,隻敢埋藏在心。
因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如今她的這個想法,有多驚世駭俗。
任何事,在沒有成功之前,她是絕對、絕對、絕對不能透露太多。
“她以後會更好的。”秦澈說。
謝明珠道:“那必須更好。”
謝溪月不像桃花娘、也不像夏滿杏,謝明珠對她的規勸,她聽得進去。
隻要得聽進去,這就是一個好的開始。
她現在缺錢、缺人。
謝明珠深呼吸了一口氣,想著,不急,慢慢來!
秦澈倒了一杯清茶,遞給謝明珠,“喝點?”
謝明珠搖搖頭,“不,我不喝茶。秦澈,你這會沒事吧?”
秦澈納悶道:“沒事。”
“那,我們去書房。”
謝明珠是一個求賢若渴的好姑娘,立了一個小目標後,就要努力去完成它。
她其實並不太會寫毛筆字,想了想,也沒有必要,到時候在強國商城買英雄鋼筆套裝就好了。
藍黑墨水,筆跡還能保存很久。
秦澈看著謝明珠握著毛筆極為痛苦的模樣,笑道:“我記得我們新婚夜時,你用羽毛當筆寫過字,不如,我想辦法把羽毛給你改良一下,就用那種羽毛筆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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