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明珠聽見這動靜,也顧不得午休了,她睜開眼睛穿衣而起。
在書房的秦澈也同謝明珠一樣,來到院外,兩人看著從村口疾馳而來的高頭大馬。
馬蹄翻飛起,揚起陣陣泥土。
謝明珠滿眼擔憂地看向秦澈,秦澈則是走到謝明珠的身側,伸手輕輕握住謝明珠的胖手,示意她稍安勿躁,凡事有自己在。
八匹馬徑直橫衝直撞的朝著明珠書院而來,那些馬的馬蹄踩在金銀花的嫩苗上,可把謝明珠心疼壞了。
“謝明珠?秦澈?是何人?”
秦澈清朗出聲道:“我是秦澈。”
“有人舉報你與謝明珠非法開辦學院,現在抓你們回去接受審問。”
為首的男人騎在馬上,一臉倨傲地看向謝明珠和秦澈。
秦澈猜到郡守的小嬌娘不會善罷甘休,殊不知,郡守竟然以他開辦學院而發難。
很好!
幹得漂亮!
“哪條律法規定,我不能開辦書院?”
騎在馬上的男人狠狠地朝秦澈甩了一鞭子。
謝明珠眼疾手快的拉了一把秦澈,鞭子的一端,狠狠地抽在謝明珠那白皙如玉、圓若銀盤的臉上,頓時,右臉的臉頰,便是一道鮮紅的血跡,看得秦澈觸目驚心。
“明珠,您沒事?”
秦澈用一方幹淨的手帕,擦拭著謝明珠臉龐上的血跡。
隻是一點點擦傷,也足讓秦澈的心中,湧起一股不亞於火山噴發般的怒意。
“別擔心,我沒事。”
謝明珠與秦澈緊緊站在一旁,一副同生共死的誓死如歸。
秦澈清澈的眼眸,一片駭人的冷意。
他竟不知道,一個小小的郡守,也敢如此囂張放肆。
為博美人一笑,竟視法度如無物。
“你叫什名字?”
“我的名諱,豈是你這等凡夫俗子能知曉的?來人!抓他們走!”
後麵的馬車上,陸陸續續跳下幾人,凶神惡煞的走向秦澈。
劉桂枝這時拿著一個燒火棍,像一個將軍似的擋在秦澈和謝明珠的麵前。
“誰敢!?”
劉桂枝雖說不知道謝明珠和秦澈到底犯了何時,就看著這一隊人這般殺氣騰騰的模樣,她也知曉,倘若讓謝明珠和秦澈就跟著他們走了,隻怕是凶多吉少。
劉桂枝的行為,讓謝明珠心中一暖。
她輕輕地扯了一下劉桂枝的衣袖,寬慰道:“大嫂,我和秦澈,不會有事的。灶膛的杏脯若是烘幹了,你拿出來裝好,我昨兒育的苗,你幫我看著,別讓人糟蹋了,另外,你幫我通知一下學生的家長們,家長會暫時延後。”
劉桂枝還想說什,秦澈亦跟著說道:“大嫂,我會保護明珠的。”
劉桂枝這才沒有凶神惡煞的攔在謝明珠的麵前,謝明珠猜到來人可能是郡守的人,苟家父子的死,那位姨娘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她不懼,也不慫,如今她與永安商行合作,正好可以借用一下永安商行的背景。
“諸位如果是想要帶我們夫妻二人接受調查,我們夫妻二人絕無二話,但你們這般流氓行徑,我可要向郡守好好說道說道。”
謝明珠的話,惹得為首騎在馬上的錦衣青少仰天長笑。
“要見郡守?你也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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