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澈的話,讓謝明珠有些疑惑,“秦澈,你的意思是她?”
袁惠蘭聽見秦澈這一說,連忙出聲反駁道:“你什都不知道,你懂什?”
“再不走,我就去找官差來帶你走”
秦澈說罷,拉著謝明珠就進了小院。
袁蕙蘭無處可去。
她原先還以為自己落魄了,當娘的崔玉總不能真的撒手不管?
她哪想到崔玉是真的不聞不問,仿佛就沒生養過她們這些孩子的?
當娘的怎能和自己的子女置氣呢?
是,她當年是沒有堅定的站在母親這邊,可她能怎辦?
父親才是一家之主。
更何況,父親是男人,養個小妾怎了?
她好好的做她的當家主母,父親難道還能越過她去?
再說了,要沒有父親,有她們一家人的今天?
她們一大家子誰不是指望著父親過活?她怎就這計較呢?
袁惠蘭絲毫不覺得自己做錯了,她甚至覺得要不是父親看在她是他們這些孩子的生母,說不定,她早就死了。
父親給了她一個體麵活著的機會,她卻不知道珍惜?
甚至還懷恨在心,讓她們這些當兒女的也跟著受罪?
袁蕙蘭自是不相信秦澈和謝明珠的話,她就這會在院門口,篤定的相信崔玉肯定還在。
她眼下無處可去,當親娘的就應該養著她?
謝明珠同秦澈回到院子,秦澈給謝明珠倒了一杯水,輕聲道:“那姓袁的罪證什的,全都有了人證和物證。”
“然後呢?”謝明珠問。
秦澈道:“押解回京,秋後問斬。”
“那哪些家眷呢?”
袁家一大家子都被抓了。
除了崔玉和嬤嬤。
那也是因為崔玉和嬤嬤舉報了那姓袁的,才逃過一劫。
“視罪行而定,有可能會誅九族,也有可能會流放。”
謝明珠張了張嘴,想說,家眷是無辜的,可轉眼一想,家眷真的無辜嗎?
她們享用的一切,都是那人搜刮民脂民膏弄來的。
“門外那位是怎回事?你知道?”
秦澈看著謝明珠這般八卦的模樣,不禁問,“你想知道?”
“想。”
秦澈道:“據證人舉證,崔玉所生養的幾個孩子一直從頭到尾都站在那姓袁的這邊,不禁如此,他們對崔玉沒有半點尊敬可言,崔玉被囚禁的時候,那些人不聞不問,甚至還勸崔玉要大度點”
謝明珠聽完,整個一個無語。
她不禁發出靈魂拷問,“崔夫子怎會養出這樣的孩子?”
“明珠,對於許多人而言,隻要有足夠的權勢,父母兒女都可以拋棄。”
秦澈這話,讓謝明珠長長歎息一聲。
“算了,不管了,崔夫子現在在謝家村,這的事,與她無關了。”
秦澈道:“也是。”
他抬眸看了看日頭,溫聲道:“明珠,不如我們去下個館子”
秦澈的話,還沒有說完,院門就被人敲響了。
“我去看看。”
謝明珠一打開院門,隻見羅夫人帶著一個同樣身著華服的女人站在外麵。
“秦夫人,能冒昧打擾你一下嗎?”
謝明珠問,“有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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