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怪獸竟然僵直著,這是圓翼根本沒有想到的。彩
“瑪麗休拉,動起來啊!你快動起來啊!”
“認命吧,它不敢動手。”
“不可能,瑪麗休拉可是我的怪獸。”
“隻是你的怪獸,而不是你的夥伴,你想它為你去死?醒醒吧,你連它的習性都不知道,還想讓它拚命。”
雷奧尼克斯的戰鬥,雖然講究對怪獸的控製,但這可是奧特世界,愛與和平才是主流。
像雷蒙那樣的雷奧尼克斯,靠得不是戰鬥儀對怪獸的壓製,而是發自內心的與怪***朋友。
雷蒙的三隻怪獸,隨時都可以為他付出生命。彩
圓翼哇哇亂叫,雙手捶打高野純的肚子:“放我下來,快放我下來。”
高野純鬆開手,啪嗒一聲,圓翼摔在了地上。
孩子堅強的沒有發出聲音,他迅速爬起來,跑到瑪麗休拉的身下:“瑪麗休拉,你怎了?快動一動,動一動啊!”
高野純將目光收回,環繞怪獸那無影無形的念力散開,這時,吸血怪獸瑪麗休拉的瞳孔才漸漸回神,不過看向高野純依舊心有餘悸。
“瑪麗休拉!”
自己的怪獸再一次動彈起來,讓年幼的圓翼開心不已。
在這個陌生的戰場,他唯一能相信的就是這隻怪獸了。彩
“這隻怪獸不適合你,它沒有你想象的那聽話。”
如果不是時機不成熟,高野純絕對會給圓翼認真挑選幾隻強勢的怪獸。
“你胡說!”圓翼將瑪麗休拉收回戰鬥儀,回過頭,瞪著高野純。
“隨你怎想。”
高野純看向王子他們的位置。
衝天而起的火焰照亮了大半個戰場,高野純沒有停留太久,他帶上圓翼向戰場邊緣趕去。
在沒有到達雷奧尼克斯之戰最後階段時,他要盡量不出手。彩
戰場邊緣非常安靜,高野純緩步走到一處斜坡,在他的感知,偶爾會有一兩個雷奧尼克斯的目光看向他們。
不過大家都是求活避難的,沒必要在這個地方拚死拚活。
然而突然間,高野純敏銳的第六感爆發,強烈的地震反應瞬間出現。
高野純抱起圓翼,雙腳蹬地,他單手按在戰鬥儀上,代表傑頓的光澤微微閃亮。
轟——!
高野純低頭看去,一隻猙獰的怪獸地下出手,它的觸手上捆綁著剛剛周圍的雷奧尼克斯。
“屏障怪獸嘎地。”彩
別因為嘎地兩次出現在地球上,就以為它是地球怪獸,實際上,這種怪獸是從宇宙中降臨地球的。
眼前的嘎地受過改造,其利爪上纏繞著粗大的鐵鏈,深深勒入血肉,仿佛長在了一起,怪獸的腹部也有一塊鋼甲覆蓋,擋住了大多數怪獸共同的弱點。
除以之外,最讓高野純驚訝的還是嘎地的鋼鐵爪子,原本存在感不高的利爪沾滿了鮮血與碎肉,在火光的映照下透出詭異色澤。
“半改造怪獸。”
高野純初步斷定了這隻嘎地的情況。
控製這隻怪獸的雷奧尼克斯大概率將怪獸當成了單純的戰爭工具,所以才這“折磨”怪獸。
“吼——!”彩
嘎地喉嚨中發出咆哮,凶戾中帶著哀鳴,觸手上的雷奧尼克斯紛紛被擠爆。
受到改造的嘎地格外凶暴,情緒極不穩定,那雙充斥血絲的眼睛透著凶光。
“在這個時候還想保護孩子,你是來旅遊的嗎?”
嘎地的背後傳來聲音,緊接著一道瘦小的身影爬了出來
,站在了怪獸的肩膀上。
這人竟然也是一個蟬人類,而且他改造了自己!
從對方金屬化的身軀來看,這已經超過了半改造的程度,他大半個身體都已經被機械取代,原本的雙臂現在變成了金屬鐮刀。
“作為同族,你這樣的善心真是讓我厭惡!”彩
“弱小者不需要憐憫!”
刺耳的聲音穿透空氣,這是一位充滿了攻擊性的蟬人類。
這與高野純了解的不同,蟬人類整體性格偏懦弱,一般不會主動攻擊,但整體不是個體,不能一概而論。
高野純沒有想著理會麵前的敵人。
“巴頓。”
咻!
赤焰劃破天穹,一隻神俊的巴頓俯衝而下。彩
轟!
周圍數萬米的地麵顫抖,塵土飛揚,沙海彌天。
高野純腳蹬巴頓的背,一隻手抱著圓翼,另一隻手捏緊戰鬥儀。
巴頓與嘎地的碰撞就在一瞬,鋒銳的利爪與靈活的觸手交錯,光影晃動。
“這近的距離你還能跑?”
蟬人類話音剛落,嘎地頭頂的角竟憑空折斷,化作頭鏢飛向巴頓的脖子。
噗嗤!彩
鮮血飛濺,頭鏢劃過了巴頓的脖子和臉頰,給這隻大鳥留下來有史以來最深的傷痕。
“反應挺快,不過還有這個呢。”
嘎地猛地一拽,將來不及反抗的巴頓拉了下來,緊接著血跡包裹的鋼鐵利爪捅向巴頓的腹部。
“唳——!”
巴頓的身體被捅穿了,利爪的尖端甚至就在高野純身側,血液的腥臭撲麵而來。
“放心,你沒事的。”
高野純安慰了一下重創的巴頓,隨即將它收回。彩
他高估了自己對怪獸的了解,被改造後的嘎地,攻擊方式發生了很大變化,其靈活程度也不像是一隻怪獸,更像是……人。
“吼!”
嘎地大吼一聲,震起狂風。
深淵巨口張開,要將下墜的高野純與圓翼吞下。
高野純抬起手,抓住嘎地的一顆獠牙,刺啦一聲,電漿在怪獸的嘴炸開。
“噗”
“嘎地!”彩
蟬人類立刻從怪獸身上跳了下去,豐富的戰鬥經驗告訴他,再留在嘎地肩膀上,他會成一攤肉泥。
艾雷王的角卡在嘎地的嘴,這正好給了水中王者發揮優勢的機會。
百萬伏特製造出的電流近乎照出了嘎地的頭骨,也導致這隻怪獸身上的機械部件大規模出現故障。
砰砰砰……
一陣陣的爆炸在怪獸身體各處爆發,伴隨著硝煙和哀嚎。
艾雷王抓住嘎地的嘴,一上一下,將這熟透了的腦袋輕而易舉地撕裂,解放了自己的頭角。
碎肉掉了一地,但作為控製者的蟬人類卻沒有隨嘎地的死亡當場斃命。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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