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吳素一臉誠摯的樣子，蘇暢突然有點不知道說什好。

    喵喵喵？

    又要指點一二了？

    救命哦！

    為什我走到哪，用什樣的身份。

    都逃不過要給人指點一二的命運？

    你媽的，為什！

    抱著這樣的想法，再看向眼前的小丫頭時，她就覺得對方的模樣，似乎開始和其他如此問詢過的人慢慢重疊了。

    反正都是一樣的腦子有泡。

    還初衷是什……初衷是想找師尊，順便發揮一下自己的特長，讓長陵界的小姐姐們都穿上好看的衣服唄。

    還可以賺小錢錢，豈不美哉？

    哪有那多高深的想法……我又不是說的道理。

    不過鋪墊都鋪墊到這個份上了，借機立下人設也沒什不好。

    “，你不攔我了？”

    稍微編了下理由，小蘇同學看著變臉比翻書還快的吳素，很是嫌棄的笑了一聲。

    “啊……師妹我不是說了，先前不知道師兄的來路，所以多有得罪……”

    聽到他質問一般的口氣，吳素的臉上愈發窘迫，“既然知道師兄曾是我輩中人，那想來師兄所行之事定有其道理在……”

    啊對對對，太對了。

    來路不明的壞男人，就是不懷好意。

    書院曾經出走的前輩，就是別有深意。

    女人，你的名字是雙標！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這本就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蘇暢心暗笑，臉上卻是雲澹風輕，“其實也沒有什道理，隻是你自己境界未到，把這件事看的太重罷了。”

    “我輩修士講究清心寡欲沒錯，但那隻是一種打磨心境的手段，若是學其形而不能解其心，到頭來也不過是束縛你的桎梏枷鎖罷了。”

    “當然了，這也不是讓你去放浪形骸……說到底，隻要知道自己內心追尋的是什，怎做又有什區別呢？”

    吳素眨了眨眼，一時半會還沒回過味來。

    蘇暢也不在乎，她理不理解的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讓她不要再從中作梗，順便悄無聲息的裝個逼。

    就在這時，恰好一陣清風劃過，吹動著他的衣角翩飛。

    一旁假山上的水幕也被帶動，撒下幾點細密的水珠。

    蘇暢微微一笑，打開了那把白紙扇。

    上書四個大字，從心所欲！

    不得不說，這東西幹別的不行，裝起逼來那是一裝一個準。

    用戶很滿意，下次還選三！

    一旁的吳素也看呆了。

    此時此刻，蘇暢在她眼中，簡直就是真正的仙！

    就算不是，那也是最像仙的人！

    所以說，自家宗門當年到底抽了什風，居然會把這種寶藏師兄放走啊！

    ……

    沒有吳素從中阻攔，蘇暢和吳濤之間的合作自然也就順利的達成了。

    談妥了一應條件，等到了後續的人員前來後，蘇暢就離開了紫月城。

    “江師兄……”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吳素還在品味著他先前說的話，久久不能回神。

    雖然還不能完全理解，但對方的指點的確讓她感覺有所收獲。

    “師兄？”

    吳濤好奇問道，“這位江樓主，也是素兒你們書院的人？”

    “……是，也不是吧。”

    吳素惋惜，“但不可否認的是，他是個境界很高的人，結交他是個百利無一害的事情。”

    “境界很高？有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