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計了一下,似乎是師尊的呼聲最高哦?
那就先約師尊的稿子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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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勁!
大不對勁!
看著麵前囂張至極的三人組,寧雲羅的神色相當嚴峻。
她知道這三人修為很高,雖然人少,但的確占據些許優勢。
畢竟自己這邊,除了自己一個元嬰圓滿,幾個元嬰初中期的師妹之外,剩下的都是金丹蛻凡,甚至還有幾個開光境。
動起手來不但幫不上忙不說,還最容易成為突破口。
但就算如此,局勢也不該如此一邊倒才是。
這三人組都是空冥境,其他人力有未逮尚且說得過去。
但不可能連自己都沒有一戰之力。
畢竟從天極宗回來之後,寧雲羅也算是收獲頗豐。
相較於幾個月前,她的提升算是很大。
社恐的性子有所改善,甚至還能嚐試著和其他的男人說說話了。
更重要的是,她發現自己的境界桎梏似乎有所鬆動,迷情決修行起來也順暢了許多。
所以說,怎會事呢?
怎可能一點效果都沒有呢?
這馬勇和師尊有舊仇,對合歡宗的術法抗性高尚且說的過去。
但這一高一矮兩兄弟憑什也不受影響呢?
再說了,就算是境界差距,也不至於完全免疫才對!
寧雲羅嚐試冷靜分析,看看能不能找到一絲端倪。
“嘿嘿嘿,你還在想什呢?”
馬勇才不給她這個機會,伸出舌頭獰笑道,“就算你自己還有辦法脫身,也要為你這些可憐的小師妹們考慮考慮吧?”
聽到這句話,寧雲羅的臉色變了。
事實的確如此。
對她來說,現在還算不得山窮水盡。
就算打不過,動用一些代價頗大的手段,逃跑還是沒問題的。
但問題就是,身後的這些師妹可沒這個本事。
逃跑的代價,就是她一人苟活。
雖說即便自己這做,師尊可能也不會怪罪責罰自己。
但是。
就這放棄剩下的人?
她銀牙緊咬,思索一番後發現,自己還是狠不下心來。
沒辦法,她就是這種性格。
又或者說,這是她身為合歡宗大師姐,應盡的責任。
這大師姐的名號,不僅是平時待在宗門,被人一口一個叫著好聽的。
更是要在需要的時候,站出來為其他人提供庇護的!
此番出行,師尊本來就把帶隊的重任交給了自己。
現在已然有幾個師妹遭了毒手,本就是一件很讓人煎熬的事情。
試想一下,前一秒還在和你歡聲笑語,開心的叫著你師姐,憧憬著未來有什樣的同門。
下一秒便慘死在你麵前,死不瞑目。
這已經讓寧雲羅心很難受了。
更不要說拋棄剩下的人,一個人狼狽的逃走。
這不是她能做出來的事情。
宗門就是這樣的。
不管仙門還是魔門,弟子們平時再怎爭端,再怎下克上,那都是內部的事情。
當遇到外敵的時候,大家也總是會同仇敵愾,放下芥蒂聯手起來,站在統一戰線上。
合歡宗就更是如此。
因為這個宗門吧……除了極少數天生就注定要浪的飛起的燒杯會主動投靠之外,大多數都是被動加入的。
如果有更好的選擇,誰會願意頂著一頂“不知廉恥”的帽子呢?
而無一例外,這些被動加入的弟子們,在此之前都過得頗為悲苦。
比例最高的就是在凡間遭了變故的孩子,比如說家道中落啊,被人拐賣啊,等等等等。
步非嫣是如此,寧雲羅也是如此,包括她背後的這些師妹們,也是一樣。
而相似的境遇,讓她們彼此之間都頗為共情。
對待外人可以有欲無情。
但私下,弟子們相互間的照應卻非常多。
所以真要挑一個團結度最高的宗門,那合歡宗不說第一,少說也得是前三。
心這樣想著,寧雲羅的眼神逐漸變的堅毅。
“春桃,給師尊的求救訊息已經傳出去了吧?”
她深吸一口氣,看向了身後一名弟子。
“嗯。”
名為春桃的女弟子點了點頭。
“那就好,等下我想辦法拖住他們,你們盡量自保,最好能撐到援軍趕到。”
寧雲羅微微頷首,不動聲色的將一枚儲物戒遞給了她,“如果不能的話,你們也記得要分頭逃跑,絕對不能讓他們得逞,明白?”
“大師姐,你……”
春桃跟在寧雲羅身邊的時間不短,一下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不可以!”
明白了她的意思,她就更不願意逃跑。
雖然外界都在傳言,說合歡宗的寧雲羅怎怎喜怒無常。
但她們這些合歡宗的弟子還是清楚的,大師姐其實是個很好的人。
即便自己有心關橫亙,也會想辦法去,竭盡所能的幫助她們。
那在如此危難時刻,她們又怎可以對大師姐不管不顧?
更不要說這夥惡徒擺明了就是衝著她來的……不可以讓她獨自麵對才是!
“對,大不了和他們拚了!”
“合歡宗的人,也不是貪生怕死之輩!”
“至少要為死去的同門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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