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歐陽霜打的也不怎疼。
別看她嘴上說的凶巴巴，實際上小心著呢。
但是蘇暢麻了也是真的。
誰能想到重逢之後，不光修為差距懸殊，就連她的性子也變得強勢起來了……這上哪說理去？
“來，問你個問題，狗東西。”
劍帝小姐倒是開心又得意，還給他來了道送命題，“我和憐月的話，你更喜歡誰？”
“……這你讓我怎回答？”
蘇暢渣的明白。
主要這個問題本身也沒法回答啊。
雖說顏值這玩意向來都是愛戀的前置，但他也不覺得自己是個多見色起意的色胚。
自打主線激活以來，長生殿內的人口也日益豐富起來了。
主角們倒是個頂個的漂亮又強大呢，但是除了雲澄凝之外，剩下兩個他也談不上怎心動。
夏彌夜更像是妹妹，薑玉嵐……雖然兩人之間亂七八糟的，但他更傾向自己是帶她走上正經道路的半個師傅。
包括羽憐歌也是如此，她喜歡自己蘇暢心有數，但要他自己說，更多的還是值得敬重的好姐姐。
雙馬尾大貓蘇清鈴就更不用說了。
而喜歡林悠，喜歡羽憐月，那都是因為長久相處之下才漸漸有的感情，兩方在他這都有著許許多多不可磨滅的回憶。
這樣的情況下，你非要論個高低就很強人所難。
怎論？
沒法論。
“呸，你還端上了？”
歐陽霜白了他一眼，悻悻然放開了他。
“本來就是咯。”
蘇暢反白回去，語氣滿是不服氣，“別太得意，早晚有我超了你，把你按在地上打屁股的時候。”
總不能一直都被這拿捏，該提升實力還是要提升的，不然還怎一振夫綱？
不過尋常手段在他這不好使，但好在還有個懸而未決的主線沒做呢。
幫雲澄凝找齊化龍所需要的剩下兩個零部件，就能毫無障礙的突破到空冥圓滿，距離離合境也就隻剩下了一步之遙。
而此番前去月魂劍域，雖然不知道情況幾何，但應該也能找到些能用的上的東西？
要是二者合一能助自己突破到離合境，那多多少少也可以真的被人叫一聲大老了。
到時候，怎說也能和眼前這個仗勢欺人的神道境碰一碰了吧……
好。
回去就把這件事情提上日程！
“喲？還敢頂嘴？”
歐陽霜覺得好笑，“也許有那一天也說不好，但姐姐現在想要拿捏你還是很容易的。”
“不過話說回來，你現在什境界來著？”
說是這說，對方的實力倒也一直讓她捉摸不透。
之前那幾次她也試著窺探過，但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元嬰圓滿。”
蘇暢不瞞她。
“連我你都騙？”
歐陽霜哼哼一聲。
“誰騙你了？！”
小蘇同學大呼冤枉。
這年頭說真話都沒人信了？
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就這薄弱？
……不過也是。
就憑自己以前那些事跡，就算說真話好像也不會有人相信。
好在歐陽霜對他了解的多，就算換了張臉，但對方說沒說假話，仔細一看還是能看出來的。
不過這說來……他真的隻有元嬰？
那不是更離譜？
她以前一直以為對方是離合境來著，再不濟也是空冥圓滿。
不然的話，他怎可能以一己之力震懾住殷流煙？
更不要說單論劍道造詣，他都已經和自己不相上下了呢。
這些東西放在高境界的確沒問題，就好像同為神道境的羽憐月也差不多，任誰也挑不出什問題來。
哪怕境界稍遜一籌，那也隻能說明他是個修行天才。
但如果差距如此懸殊的情況下還能做到這一點……那可就不僅僅是天才那簡單了。
說是天道追著喂飯可能更貼切一點。
啊這。
這一想，劍帝小姐頓時有點不平衡了。
“你一個修行十年出頭的小菜雞，憑什能和姐姐我持平？”
歐陽霜不開心了，“哪有這樣的事情哦？”
“還是說……你有什不為人知的秘密？”
“……你說的沒錯，還真有。”
蘇暢在她麵前屬實裝不起來，都是一個世界來的嘛……還不如大方承認。
“是什呢？”
歐陽霜好奇。
“是……我不能說，但你可以猜。”
蘇暢剛想說，卻發現自己的喉嚨又不出意外的卡住了。
好嘛。
都是穿越者也不能透底？
“是係統？”
劍帝小姐一下就反應了過來。
“哈，就是這樣咯？”
小蘇同學小熊攤手，這種情況似乎也沒有什懲罰可言。
隻不過狗係統似乎被這種出乎意料的情況卡了一下，然後發出了一小聲吐槽。
【……嘖。】
蘇暢暗暗忍俊不禁，別人猜出來的你總不能怪我。
這要換成原生土著，給他們一輩子怕是也想不到係統是個什玩意。
但穿越者之間屬實沒有什秘密可言。
就算不說二人以前是什關係，但誰還沒看過幾本，刷過幾部劇了呢？
“怪不得呢。”
歐陽霜白眼一翻，感覺自己瞬間明白了一切，“可惡哦，為什我就沒有？”
倒不是說她沒有金手指。
真要說的話，老劍帝的指點，包括一脈相傳的劍帝傳承什的，也算。
但是哪有係統這種超乎維度的東西來的爽啊？
“有係統有什的……沒有不也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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