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蘇暢你好像很關心歐陽劍帝的樣子哎?”
第六層的通道之中,雲澄凝很是好奇的問,“而且那什提字的事情我都沒聽過哎,你是怎知道的?”
“她親口告訴我的啊。”
蘇暢聳聳肩,實話實說。
“……真的?”
小龍女愣了一下,然後猶猶豫豫的看了他一眼。
“煮的。”
蘇暢白她一眼,有關歐陽霜的事情他之前又不是沒和雲澄凝說過,老在這質疑算怎回事呢?
這世界可太討厭了,說真話總是沒人信。
“好吧好吧,就當是她說給你聽的好了。”
見他的表情認真,雲澄凝抿抿嘴唇不再言語。
倒不是說她不相信蘇暢,經曆了這多事情之後,二人之間早就可以敞開心扉。
而是她不太敢去接受這個可能為真的事實。
女孩子嘛,總是有爭風吃醋的小心思在的。
先前被羽憐月壓製的抬不起頭,弄得跟個乖巧鵪鶉一樣,她嘴上不說,心還是有點不舒服的。
可那又怎辦呢?人家到底是蘇暢的師尊,雖然很不想承認,但那多年所孕育的感情,肯定比自己這個後來者要深厚。
現在又多了一個歐陽霜?
荔枝?你讓我怎荔枝?
如果是子虛烏有的事情還好,要真和他說的那樣,二人互有情愫,甚至還可以扮成道侶一同出行……
這事情有多魔幻暫且不說,光是想想由此牽出的一係列後續,小龍女就覺得自己可以喝上三大壺。
所以她不想在這說這個問題了,而是岔開了話題,“不過無論如何,那位海龜道人又被你給說瘋了哎。”
“也不能全怪我吧……”
說起這個暢子哥就心虛了。
海龜道人被困在遺址一百多年,精神狀態早就打上了大大的鮮紅感歎號。
沒準也不是我說了他才發病嘛……算了,就是我揭了老大爺的傷疤。
騙一騙讀者大大就行了,讀者大大心善樂意讓你騙,你別把自己也騙了。
這一看,自己和歐陽霜這倆穿越者真是究極帶惡人辣。
一個踩著人家的頭狠狠羞辱。
另一個就在人家傷口上撒鹽,撒的還是粗鹽。
而且如果按照那個精神狀態,等到海龜道人出了秘境之後,估計也少不了一堆麻煩。
本來大家夥就會對“你是從哪冒出來的”而產生懷疑。
現在老大爺又瘋瘋癲癲的,要發生什真的不敢想。
唉。
思忖間,二人來到道路盡頭。
說起來,這第六層,無論是禪宗靈光寶寺的人,還是大武劉承燁一行,他們好像都沒見到,甚至連對方的氣息都沒有感知。
不過齊風是在第三層給出的情報,在第五層又浪費了不少時間。
或許這兩撥人已經前往了下一層。
蘇暢心道應該是這樣,那看來得抓緊點了,省的讓別人喝了頭湯。
他看向了嵌在牆壁上的石凋。
依舊是龍首人身的模樣,但其中逸散而出的威壓氣息,顯然要比之前強上太多。
龍神遺址的難度本就是層層遞進,越到後麵難度就越大再正常不過。
事實也的確如此。
這次隨機給他們的考題是音律。
僅僅是剛剛搭上靈息鏈接,他就出現了一種震撼的感覺。
他眼前仿佛出現了一道恢弘的身影,正在以山河為弦,蒼生為譜,立於天地之中忘我演奏。
能做到這一點,並不要求多少修為。
而是要對紅塵百態有著大起大落的經曆感悟,方能做到這一點!
僅僅是幻聽般沉浸了一會,蘇暢就感到頭皮發麻。
如同深夜emo的時候聽到了對電波的歌曲。
但更讓他覺得奇怪的是。
置身其中給他的感覺並不像是考驗,更像是單純的輪播展示,給人有氣無力的感覺。
那種感覺很難形容,就好像……這座石凋出了什問題一樣。
?!
從幻境中抽身而出,蘇暢仔仔細細審視了一下這座凋像。
果然讓他在龍首的喉頭處找到了一個細如發絲的痕跡。
就是這一個傷痕,讓石凋變成了泄氣皮球,再也沒法攔住前來闖關的人。
考題還在,但是卷子作廢了。
大概就是這個感覺。
怎回事?!
蘇暢眉頭緊鎖。
前麵幾關走過,他早就知道龍神遺址的層層考驗是無法通過蠻力破壞的。
若是能用這種砸鎖頭的方式破關,誰也不會苦兮兮的圍著凋像解題。
但現在這種情況顯然顛覆了大家的認知……會是誰做的?
禪宗的人?
還是大武皇子?
應該都不是,畢竟這道痕跡已經存在了很久,和石凋都快融為了一體,不仔細看根本瞧不出來。
也不可能是海龜道人,如果真是那樣,老大爺就不會畫蛇添足的交給自己所謂心得。
那就隻有一種可能。
那個潛龍會的邪修頭子,土行老鬼?
對方擅長盜墓分金的術法,的確說的過去。
嘶。
要是這樣的話,那他們的競爭對手可就不止禪宗和大武那簡單了。
甚至還有最壞的可能,就是已經讓人奪了先機!
想到這,蘇暢麵色凝重。
但已經走到這就不可能直接回去,他直接帶著雲澄凝進入了下一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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