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傑三人到來,兩人心都清楚會發生什。劉掌櫃神情凝重地看向廖北山,眉宇間滿是擔憂。
反觀廖北山則是一臉雲淡風輕,拍了拍劉掌櫃的肩膀道。
“掌櫃的,你等會兒再現身,放心,我會處理好。”
“嗯,萬事小心。”
廖北山微笑點了點頭,隨後便帶著張宇轉身離去。
“老大,他們怎又來了?”
“下午打我的那個畜生是陳曉的堂哥。”
話音剛落,一旁的張宇臉上的慌張瞬間一凝,緊接著,深深的恐懼迅速占據整張麵孔,仿佛即將遭受滅頂之災似的。
當兩人再次出現在後廚的時候,一瞬間便湧上了烏壓壓的一群人。
“老大,究竟是怎回事,他們下午還沒鬧夠嗎,真的要將整個酒樓拆了才善罷甘休?”
“是啊是啊,這些人好歹還是名門正宗的子弟,欺壓我們這個小酒樓算什本事!”
。。。
見三人來者不善,酒樓的全體員工此刻空前地團結,他們同仇敵愾,紛紛指責起陳傑等人。
但是任誰都能看出他們每個人臉上的愁容以及擔憂。
見此情形,廖北山並沒有做出過多解釋,拍了拍張宇的肩膀道。
“這就交給你了,我先去看看。”
此話一出,所有人瞬間明白問題所在,他們默不作聲地讓開一條通道,神色複雜地目送廖北山離去。
大廳除了陳傑三人在無一人,三人此刻麵無表情地站在門口,直到廖北山出現,臉上的表情才出現些許改變。
“哼,我還以為你已經跑路了,看來是條漢子。”
為首的陳傑還是一入既然地神色倨傲,看向廖北山的眼眸中帶著濃濃的戲謔與不屑。
“人是我打的,有仇有怨盡管衝我來。”
聽聞此話,三人頓然一震,隨之相視而笑,眼神中淨是輕蔑。”
“哈哈哈,行,有種,我是陳曉的堂哥,記住,殺你人,陳傑。”
說罷,隻見一道火光瞬間劃破長空,陳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著廖北山襲殺而來。
“火雲掌!”
熱浪滾滾,撲麵而來,可這一次,在廖北山的眼中,他的火雲掌不再像先前那般避無可避。
這一刻,他動了。
隻見他周身電光一震,殘影閃爍,輕輕側身便躲過了陳傑的殺招。
“什,怎可能!”
身在半空的陳傑瞬間瞪大雙眼,眼中淨是不可思議。
下一秒,不等對方做出反應,廖北山抬手右拳緊握,淡藍色的電光包裹住整個拳頭,義無反顧向著對方轟擊而去。
“!”
巨大的聲響瞬間傳遍整座酒樓,無數座椅板凳在一瞬間破碎成渣。
一切都發生得太快,以至於當兩位玉清宗同僚反應過來的時候,陳傑已經飛出樓外,深深嵌在廖北山之前的那個牆坑之中。
樓外煙塵四起,喧囂彌漫;樓內萬籟俱寂,了無聲息。
所有圍觀的人此刻都瞪大了雙眼,瞠目結舌地看著眼前所發生的一切。
許久,其中一位玉清宗弟子顫顫巍巍地開口道。
“徐元,我不是在做夢吧,陳哥就這被放倒了?他可是煉體境九重啊!”
一旁的徐元同樣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但是看著麵前鎮定自若,一看就未盡全力的廖北山,他的身體竟開始不自主地顫抖起來。
“你,你究竟是誰!”
麵對質問,廖北山充耳不聞地開始掃視店內。
“桌子二十張,板凳八十支,牆壁破損,地麵破碎,還有燈具損失。。。”
很快,他又轉頭看過來,燦爛的笑容讓兩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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