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商議完畢,就好像聽到外麵傳來慌亂的馬蹄聲。
陳世昌剛剛從一個深山老林麵出來,那些地方荒無人煙的,出來就見到一大堆人,討論這個,商量那個的。
感覺就非常煩惱。
現在好不容易休息了下來,想要一個人靜靜,沒想到,外麵又來這樣兵荒馬亂。
於是,就派人出去要將來往的馬匹全部捉過來。
不過才出去半個時辰,就有一個士兵哭喪著臉回來:“大將軍,我們可不敢去,那是律瑋王爺的馬匹啊。”
“什?律瑋怎跑到這個地方來了?”陳世昌覺得一臉的蒙圈。
“你確定那是律瑋嗎?他不是王爺嗎?況且,這個軍事要塞,好像並不是他的愛好啊。”
“啟稟大將軍,律瑋王爺並不是來這邊巡邏的,而是來定向越野的。”那個哭喪臉的士兵回答道。
“什?定向越野?”陳世昌看著他,覺得非常莫名其妙。
“通俗的,就是賽馬。”兵解釋到。
“那你賽馬不就行了嗎?”陳世昌很不滿意地看著這個兵。“不過,你們的王爺實在太奇怪了,賽馬不都是要在平原或者是草場上麵的嗎?怎跑到這個崎嶇山路麵去了?”
兵忙:“這就是了,所謂的賽馬,就是在場地麵賽跑,比的是馬匹的爆發力還有衝鋒的能力。定向越野呢,就是在這樣的崎嶇山路上麵,考驗的是馬匹的應變能力。”
陳世昌諷刺地看著這個兵,笑起來:“那不是沒事找事做的意思嗎?”
兵點點頭:“當然啦,王爺嘛,自然是比我們都要清閑一些的,哪比得上我們,這些人,平時的事情都做不完。”
“哎,那個姓柳的,豈不是要被踩死了?”陳世昌嘀咕道。不過好像覺得這樣一個女人,根本就不應該去思考這多,然後就連忙改口:“沒事了,你們都先下去吧。”
話柳慕月被關在間的時候,就感覺好像進入了一個夢遊的狀態。
她迷迷糊糊地站起身來,門前竟然沒有任何一個人攔住自己。
她就這樣朦朦朧朧地,走啊,走啊,然後就走到馬路上,啪嘰一聲就跌倒在地上。
恰好這個時候,律瑋的馬群正在這個地方賽馬經過,見到一個女子奄奄一息,就連忙停下馬來看到底是怎回事。
不過這個柳慕月好像已經昏迷了,一點點的感覺都沒有,就這樣沒迷迷糊糊地拉上了馬背。
旁邊的隨從問律瑋:“我們還要賽馬嗎?”
“賽!現在多出來一個行李,更加能夠考驗這些戰馬的素質,難道你不知道嗎?”律瑋平時還怕找不到東西來折磨這些馬匹,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美人,就將她放在馬背上麵了。
一邊騎馬,一邊振振有詞地:“我們的戰馬,不是在平原上麵馳騁的,要是上了戰場,拉車很重,或者是將軍肥胖,沒有一點點的腳力,怎去衝鋒陷陣啊?”
侍從們從來都是沒有什別的可以的,見到律瑋這,就隻能俯首哈腰地:“是是是,將軍打仗這好,你什都是對的。”
律瑋仔細看看被就起來的柳慕月,雖然麵無血色,頭發散亂,一看就知道是受難之人的相貌。
但是仔細看看她的眼睛還有鼻子,好像卻有很多動人之處。
律瑋哈哈笑起來:“乖乖隆地洞,蘿卜燒大蔥!在這個荒郊野外,竟然有如此標誌的美人,給我帶回去,好好地供養!”
侍從忙問:“拿,大將軍您,不打算賽馬了嗎?”
律瑋一臉嫌棄地問道:“你們出來的時候,都忘記帶腦子了嗎?賽馬賽馬,賽馬為了做什?如今見到這個美女,人命關的大事,難道比不上賽馬重要?”
這些侍從從就跟在律瑋身邊,他們問他的話,基本上就沒有好好回答過。都是這簡單粗暴,現在已經習慣了。
所以,他們就點頭:“是,是,我們跟著去就是了。”
柳慕月被送到了律瑋的帳篷麵。負責醫療的侍從馬上上來檢查了一下柳慕月的脈象。
輕輕一碰,手腳就退縮了,站在一邊,對律瑋:“奴才該死!”
“重點!”律瑋最討厭這樣大驚怪的人了。動不動就奴才該死什的,明明了該死,有不快點去死,真是一點點用都沒有。
律瑋問道:“到底發生了什事情?嚇得你這樣?”
負責醫療的家丁忙:“這個女子,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是受了重傷,才會這樣暈倒的了。”
律瑋之前以為這是附近哪的村姑,自己救了她,還能夠帶回京城好好享受,做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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