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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的樣子展現在了梅迪奇的眼前,就在這個時刻,在這個場景。
她意識到了已經發生的,和即將發生的事情。
如此平澹、毫無驚險地得到了答桉。
她曾經有想過這一刻的自己的心情,或者說早在真實造物主決定前往東大陸的時候,梅迪奇就已經知道會發生什事情了。被告知具體的事情,一切塵埃落定時,戰爭天使猜自己會情緒激動,會怒吼,甚至可能覺得會產生輕微的失控或者自毀般的怒火,但她真的知曉這些時,她的反應很平靜。
那不是人類的造物主的造物主;
平等仁慈且冷漠的全知全能者。
這是個糟糕且真實的答桉,更糟糕的是真實造物主已經用自己的一切去換取了那個模樣,用自己的一切去交換了永和縹緲的善意——明明她自己都知道不能相信上位者的仁慈——但這就是她追隨了數千年的人的結局和夙願,這讓梅迪奇有種想要砸碎什,卻又不知道力往何處使的煩躁感。
她清楚地感覺到自己和這個世界的某些聯係被突然斬斷了,她的視角上升,看向了天空。
……要我守住這塊地的神都沒了,我還留在這幹什?
因為你還需要一個大本營,和一個名義上的靠山,不然你就是行走的征服者非凡特性。
愛德華很是隨意又若有所指地回答:
看起來她對你的態度還不錯,你目前並沒有受到什約束,精神也沒有變化。
梅迪奇眉毛一挑:以後都得這樣遮遮掩掩地說話?
當然不,除非你想說一些跟她有關的事情,而你又不想讓她第一時間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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