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散開之後,很快便上課了,但在場有三個人卻是完全聽不進去。
朝日奈萊穗低著頭,手指緊緊地攥住了水筆,在草稿紙上留下了一個又一個墨水開出的花。
“喂…”切原赤也隨手撕下了一張英語本上的紙,寫下了幾句關心的話,然後胡亂捏作一團,輕輕地朝著朝日奈萊穗的桌上砸去。
你沒事吧?
他生怕朝日奈萊穗沒看到,還回頭朝著她用口型又問了一次。
朝日奈萊穗朝著切原赤也搖了搖頭,不想讓他多擔心。
但這一場麵,早就讓正在講課的英語老師給“關心”到了。
“切原赤也,你給我到外麵站著去!”她先“關心”完了切原赤也,然後有點無奈地看向了坐在最後一排,孤零零地,看起來十分討人喜歡和憐惜的女孩子,“朝日奈同學如果覺得身體不舒服的話,不用和我說,想去醫務室就直接去好了。”
切原赤也和朝日奈萊穗一前一後地走出了教室,隻不過前者是十分的不情願,而後者則像是逃離什案發現場一般。
出了教室,切原赤也沒有乖乖罰站,而是直接“押送”朝日奈萊穗去到了醫務室。
“這不是赤也嗎,你又打網…”醫務室醫生看到切原赤也,剛想說道,就看到了他身後的朝日奈萊穗。
他就知道,送這孩子來不是個正確的選擇。
“你先出去吧?”醫生看向了切原赤也,顯然,現在應該是兩個女性之間聊天的空間了。
切原赤也不太懂為什,但還是出去了,將空間留給了萊穗和醫生。
出了醫務室,他也沒停下腳步,而是朝著操場的方向走去。
他沒記錯的話,這節課真田副部長他們應該在上體育課。
至於他要去幹什,沒錯,他要去告小狀!
切原赤也健步如飛地衝著操場過去,一眼就鎖定了帶著帽子在隊伍中的真田弦一郎,朝他走去。
他扒著場地外圍的鐵絲網,朝著麵的真田弦一郎喊道,一下子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真田副部長,真田副部長!!”
這種時候,怎會?
真田弦一郎很確定切原赤也這節課不是體育課,但他沒有聽錯和看錯,場外的的確確是切原赤也在叫他。
“怎回事,赤也你…”這是逃課嗎?
“真田副部長你先聽我說!!!”切原赤也一邊異常熟練地躲開了真田弦一郎即將送上的鐵拳,一邊朝著他說道,“是萊穗的事情。”
真田弦一郎聽罷,臉色更是變了一番。
他和老師請了一會假,然後和切原赤也到了一邊。
東京。
朝日奈侑介坐在大學諾大的階梯教室,看著窗外的花朵,若有所思。
他在思考,思考一些和繪麻,還有萊穗有關的事情。
說實話,他已經記不太清繪麻的樣貌了。
畢竟他們已經好幾年沒有見麵了。
反倒是萊穗,雖然在家中也是極少見到,但即便是隨意一瞥,或是不小心掃到一下,都很輕易地能將那張好看的臉記住。
她是親妹妹啊…
到底為什,他會對她是那種態度呢?
一時間,朝日奈侑介都有點看不清自己的內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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