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林榭:“如果給的錢隻單算這個月,於同誌平時對別人也都這大方嗎?”
林榭十分好奇。
二十塊錢,放在哪都不是一筆小數目。
於君危懵了下,不知想到什,忽地耳根子紅了瞬,有些燒得慌。
他歪歪頭,掩飾住這抹不自然。
林榭要是不說,他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卻不知道林榭本來說的也有些過分親近的不合時宜,到底還是棵長板直的小白楊,看見林榭笑意盈盈地望著他,黑白分明的眼睛仿佛看透一切偽裝。
於君危一直拿捏住的談判氣勢陡然傾瀉一空。
“……”
“咳。”
於君危眼神像是突然被刺了下,些許狼狽的避開林榭幹淨清亮的視線。“不用,”他隻覺得渾身不自在,“林榭同誌不用想多。”
於君危沒有打算給出去的錢還拿回來,道:“多餘的就當是那天供銷社你沒拆我台的報酬。”
這純情?
林榭驚訝看著,想起她複蘇的記憶,更加深知麵前的男人的身份,一時更加不可置信。
這一點也不像書從小微妙喜歡女主,後來主動放棄的重要男配啊。
說是臨時救個場。
林榭還記得當時她剛知曉那段記憶,人還沒和記憶各個人物對上,就看到記憶中書最重要的三個主角已經齊聚一堂,三人皆是目光灼灼看著她。
這場麵,還有於君危在後頭一瞬不瞬地盯著,林榭根本不能拒絕。
隻是點個頭,叫聲姐姐未來姐夫就當場給了六塊錢,說大方,是真的不虛。
至於男女主——
林榭穿過來有原身的記憶,也曾經仔細跟自己看過的比不多類型對了個過程,確定自己不是穿書才鬆口氣。
萬萬沒想到,不是她沒穿書,而是原身距離主劇情其實很遠,相當於一個路人甲,知道穿書才不正常。
她出現的時間也差不多在全文的結尾處,是作為男二主動退出,也是為了不讓女主再擔心自己的一個妥妥工具人。
書中沒出現名字,全文最高光的時刻就是文中的男二,一件冷峻又帥氣的指著她來了一句,“我喜歡她。”
而後來,再一次在書中出現,則是存在於別人的聊天時來一句“聽說那個女人跟於家小子分了,這些年於家小子對她還不好?”
“哪不好,就是太作而已。”
閑聊的女人一錘定鍾音。
這偏僻的位置,這貧瘠的描寫,她看書都注重男女主,一時之間怎可能還記得這樣一個路人甲的人物!
意識到自己的人設隻是一個作後,林榭緩緩的,當場就想一句國罵。
書中此時劇情已經到了全文的後期,女主得了工農兵大學的舉薦,已經可以提前回城,她先留下來舉辦和當兵的男主的訂婚儀式,最後女主上大學,得了好工作,而男主則是步步高升。
書中後來作為男二於君危出場的次數其實也不多,而原身出場的劇情更是沒有。
這至少能說明,書中最後原主跟於君危分開後,雖然肯定過的不怎好,但也沒說炮灰動不動就是去世的結局。
不然,別說現在還悠哉悠哉跟書中男二算什友情出場費,林榭能在知道劇情當天就立刻收拾東西趕緊跑路。
穿書定律第一條——隻要不是穿成有身份的主角或配角,就老老實實的慫吧。
就一個小炮灰小路人,沒有主角光環,一起遇到火災別人都能比你跑的更快更安全,還會因此收獲各種機遇。
一個炮灰有什?
沒被煙嗆死都是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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