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提言：青牛非青牛妖，青牛妖非青牛，非不異青牛。

    苒火丁言：菩提，莫耽擱了，這青牛兩頭角完好。那青牛妖被爾刀削了一角。出去找，莫讓青牛妖傷了眾。

    菩提言：再回去，喝口茶。

    青牛叫了幾聲，老者言：孽畜，好好蹲著。莫擾菩提眾。

    苒火丁言：是要這青牛，擾眾，吾可燒殺它。

    老者言：光頭少年，年紀輕輕，怎總言殺。菩提要管教好苒火丁。

    苒火丁言：管教甚，菩提又不是吾師傅、師長、父兄。

    老者手捏住白胡須，看著菩提。昂著頭。

    菩提言：是甚，吾非爾兄、師傅、師長，可爾惹了事，吾和爾一起，也要連累吾。如是爾父母，縱容爾殺人的，也罪過甚大。恐同遭罪甚。老者，菩提言可是甚。

    老者一驚言：是、是、菩提言是。

    苒火丁言：菩提這言甚，爾和吾同烏多少，見吾殺人眾甚，吾殺妖。

    菩提言：爾不殺人眾甚好，可有些眾的家眾，可不一定了。老者可是甚？

    老者言：是，菩提要管好光頭少年，還有爾勿殺氣太重，可要受過的甚！

    菩提言：老者言是甚，傷人者被人傷，老者也要明甚。

    苒火丁言：言甚，菩提怎貪這口茶，快些喝完找青牛精去。

    菩提言：貪茶、貪茶，茶入口，茶入肚，茶無了，貪也去了。

    老者言：這茶，還有茶。

    菩提言：此茶非彼茶。喝茶去。

    菩提和苒火丁，再去喝了兩杯茶，謝了老者茶，出了院。

    苒火丁言：菩提，去找青牛妖。

    菩提言：找路去圊城。

    苒火丁言：不找青牛妖，傷眾怎辦甚。

    菩提言：爾覺得這茶如何？

    苒火丁言：無感覺。

    菩提言：這靜意。

    苒火丁靜下來，趕覺體內，甚暖和，氣似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