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你，到此為止

    這次夠明顯了，他總該懂吧？

    紀沐笙總算抬起頭，“葉晨，我們聊聊，十分鍾。”

    葉晨一僵，“對不起，我們之間，沒什好聊的。”

    她又恢複了疏離的態度。

    紀沐笙這次卻沒有退步。

    “我剛剛在酒店聽到了慕淩白跟他父母的話了。”

    他開門見山。

    葉晨臉色頓時就變了，原本紅潤的臉蛋，霎時間白了，“紀沐笙，你出去！”

    他怎會聽見的？

    他聽見了什？

    葉晨忽然有些害怕，她指著門口，讓紀沐笙離開。

    紀沐笙站起來，與她對視：“慕家人這樣對你，葉晨，你難道不生氣嗎？慕淩白父母羞辱你，你為什不開口辯解？”

    “辯解？我要辯解什？我沒跟別人結過婚？我沒有被別人拋棄？我沒有流過產？我不是二手……”

    葉晨不出那個詞。

    她知道她不幹淨，不值得慕淩白對她好。

    慕母對她的羞辱，全都是事實。

    紀沐笙眼神變了，往常冷冰的眸子此刻染上了一絲悔恨，葉晨一連幾個反問，把他問得退無可退。

    “對不起。”

    蒼白無力，遲到三年的道歉。

    葉晨笑了，笑容有種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