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雲生點頭,率先走出去,墨傾城慢悠悠跟在後麵,倚在門框上,抱臂上觀。
“誰是錢雲生?”呼啦啦,一群官差圍上來,為首之人正是馬林。
墨傾城嘴角一抽,這運氣也是沒誰了?
這家夥就是個黑心肝的,錢掌櫃恐怕要……倒黴哦……
果不出所料,馬林冷眼掃了錢雲生一眼:“你就是錢雲生?”
錢雲生滿臉陪笑:“官爺,老朽正是醉仙樓掌櫃。”
“帶走!”馬林用看死人的眼神看了錢雲生一眼,直接吩咐。
“官爺,冤枉啊,老朽是冤枉的。”錢雲生心中焦急,偷窺向莫傾城的方向,見她點頭,稍稍安下心來。
“,你有何冤屈?本捕頭早就聽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人家在你這酒樓買的月餅,一夜之間都快病死了,有什好解釋的?”
馬林冷哼,一揮手,兩名官差上前,就要將錢雲生帶走。
“官爺,冤枉啊,這事處處透著蹊蹺,月餅是昨天下午買的,出事也是晚上啊,這都一天時間了,怎能確定是吃了我家月餅出的事?”
馬林眯了眯眸子,帶著一股殺氣:“本捕頭又不是瞎的?人證物證俱在,還不帶走?有什冤屈找知縣大人去說。”
“是!”
兩名官差再次要動手,突然一道嗤笑聲傳來。
“,馬捕頭,你就這急著給秦掌櫃定罪?敢問收了其他酒樓幾兩碎銀?”
說話間,一名美得不可方物的小婦人,從醉仙樓門口走過來。
眾人紛紛讓路,倒吸一口涼氣。
“東家……救命啊……”錢雲生仿佛抓到救命稻草,求救似的看向墨傾城。
“錢掌櫃莫怕……”墨傾城挑眉:“馬捕頭?”
馬林身子一僵:“墨夫人……”
“馬捕頭記性不錯,沒忘記本夫人……”墨傾城似笑非笑的睨了馬林一眼,看向吃瓜群眾:“諸位,這月餅看似我們醉仙樓的,實則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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