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是怎回事,家並沒有分家,那多人都死了。
這個女人這一世也沒有賠罪的意思,對著自己不冷不熱,裝裝表麵功夫,甚至連昨天自己不能去私塾了她都沒有幫自己爭。
李寧遠坐在炕上,抱緊著自己,感覺渾身發冷,好像自己腦子隻有前世的記憶,而那些書籍和各種技能的記憶都是模糊不清的。
過了今天,自己就要跟著下地了,天天在地刨食能有什前途,根本就是一眼望到頭的生活,拚死拚活也吃不飽。
李寧遠甚至覺得自己直接老死多好呀,雖然前麵的十幾年比較辛苦,需要努力讀書,但是後麵讀出了可是享受了後半輩子,憑借著妻子的娘家步步高升。
最終還取代了宰相的位置,成為了皇帝最為倚重的大臣,真正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呼風喚雨,甚至還把自己的女兒送入了第二任皇帝宮中。
成功的誕下了擁有自己血脈的皇子,最終在自己的扶持下,成為了新一任的皇帝。
而自己更是權傾天下,三朝老臣。
這樣的結果有什不好呢,為什要重來一遍。
如果是提前兩三年,自己就可以保護娘親,讓娘親繼續的活下去,可是到現在,那個女人已經嫁起來了一年,這還有什意思呢。
畢竟,人都有貪心,先生自然也是。
可現在自己,根本就記不得前世所學,好像是有什人專門從自己腦海抹掉一樣,腦子想事情也沒有以前那快,反而非常遲鈍,從未有過的模糊。
李寧遠不想去的原因是不想看到前世的伯樂,前世的伯樂先生對自己是非常好的,自己也是對方的得意門生。
明月自然是不怕這種東西的,在獸世也有這種生物,並且比這個更大呢,至少能達到人小腿大小。
說是說讓兩個孩子去收拾東西,其實李寧遠和李寧雨並沒有去,他們又不在私塾睡覺,每天用的東西全部已經帶回來了。
現在這田的那小,最多食指兩節指頭長,又有什怕的呢。
告別的話那就不用了,學生多的很,難道先生還一個一個的跟這多學生道別嗎。
照常下地,開始插秧。
李寧遠就不一樣了,前世可是驕奢的國丈大人,權傾朝野,錦衣玉食,香衣美人應有盡有,哪見過這樣的東西。
隨著天氣越來越熱,田的各種小昆蟲自然就出來了,螞蝗為其中的代表,渾身滑膩膩的,吸附在皮膚上吸血。
還不如保持著遲鈍的精神,享受著生活中每一點樂趣,用這個樂趣掩埋掉生活的痛苦,這樣比上私塾好多了。
可能是上位者做慣了,現在變成這一無所有的情況,地位發生了天大的變化,自然就接受不了。
畢竟大家都是幹一樣的活,同一個村子也沒有什區別,隻要自己幹的可以,也不會被對比,即使有對比也不會有上私塾的成績那樣天差地別的痛苦,糊糊塗塗過挺好的。
如果是一般的自然是不願意的,哪個清高孤傲的文人願意把自己的女兒為別人的妾室。
李寧雨從小在這田長大,又作為男孩子,把這些東西看作平常,甚至還有空去揪兩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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