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南的手頓了頓,隨後緩緩放下了,寫字問道,【還疼嗎?】
司錦寒並沒有低頭去看時南手上的文字,而是自顧自的問道:“你與秦遠認識?”
他想了一天,越想越不是滋味,秦遠為什會幫時南說話?時南又為什會出現在秦遠家附近?
時南如實回答,【見過一次麵。】
司錦寒皺了皺眉頭。
難道秦遠是想借著時南攀上司家?看著也不像,就那個常年板著假笑臉的老算盤,怎看也不像是有意巴結他。
他正想接著問那天時南在秦遠家附近碰到了誰,突然放在一邊的手機響了,上麵的名字顯示程軒,看到這通電話,時南隻覺得心口一抽一抽的疼。
司錦寒沒有任何猶豫的接通電話,絲毫沒有背著時南的意思,開門見山的問道:“怎了?”
另一頭能聽到小聲啜泣的聲音,程軒哭訴道:“寒哥,我好難受……”
司錦寒不冷不熱的哦了一聲,問道:“身體不舒服?你沒去醫院嗎?”
程軒哭的可憐:“我在家走不了,我好暈,身上好疼,我過敏了,家沒人管我……”
司錦寒看了看外麵的天色,二話不說起身,道:“我接你去醫院,在家等我。”
程軒弱弱的嗯了一聲,隨後掛斷電話。
他擦了擦臉上根本不存在的眼淚,抬頭望著麵前的鏡子,此刻映在上麵的自己臉上滿是紅色的疹子,頭發淩亂,眼角帶淚,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模樣。
他放下手機,坐在地上等著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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