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南除了早上那一頓以外再沒吃過任何東西,在臥室從早待到晚。
額頭的傷口擦拭到不流血就算是處理完了,可臉頰的紅腫與脖頸上的淤青卻無法遮掩,打眼一看就知道之前發生過什。
直到傍晚司錦寒才進了臥室,他甩給時南一個冰袋,說道:“用這個敷著吧,省的明天裝的一副可憐樣又去給老爺子看,我又免不了一頓責罰。”
一時氣急了,他也忘了收勁,全力的一耳光打過去,當時忘了去看,如今進屋看見時南的那張臉才反應過來自己打的有多狠。
說不定都耳膜穿孔了……
薄唇動了動,他別過頭,冷聲道:“明天自己去醫院看看吧。”
時南從小就嬌氣,不像他,他皮糙肉厚,老爺子也沒照死打,而且都是在背上,也就是看著嚴重一些的皮外傷而已。
時南點點頭,看見臉色依舊不好的司錦寒,猶豫了一下,到底還是走過去,可是這次他不敢靠的太近,在安全距離停住腳步,在本子上寫幾個字,遞給司錦寒。
【還疼嗎?】
司錦寒這次沒有不耐煩,伸手接過來,看著上麵幾個漂亮的字體,一種愧疚的感覺在心緩緩升起。
被打成那樣,還不忘關心他……
他拉不下臉,隻好硬邦邦的說道:“少貓哭耗子假慈悲,管好你自己得了。”
其實白天想了一天,他也想明白了,時南哪有那個膽子跟老爺子打小報告,如果真的想,那他昨天走的時候時南就會拿這個威脅他,或者他前腳一走,後腳就去找老爺子,哪會讓他都睡一宿覺了,第二天早上才接到電話。
老爺子就算是老了心也明白著呢,保不準是一早上起來就發現貓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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