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淺漸漸恢複了規律的呼吸,不再有那種窒息感了,隻是經曆了這一場應激反應,她的力氣也像是被抽幹了一樣,軟綿無力的靠近傅斯年的懷。
傅斯年朝她的額間親了一下,手輕輕地撫著她的秀發,“馬上就到白見深那了。”
時淺感覺已經不用去找白醫生了,隻是她現在沒有力氣說話。
她安安靜靜的靠著,傅斯年的心也融化成了一灘柔水,拉起她的手放在唇邊,一一吻著她的手指。
白見深接到江楓的電話時,以為十萬火急,鞋子都沒有穿從跑了出來。
車子停在他的麵前的時候,隔著車窗玻璃,他看到傅斯年和時淺緊緊的抱在一起,正在接吻。
“咳咳!”他輕咳了一聲,打斷了兩人。
傅斯年抬起頭的瞬間,車窗也搖了下來。
“淺淺現在的情況差不多恢複了。”
“就算是恢複了,來都來了,還是下來坐坐吧。”
“我有話要問白醫生。”時淺的聲軟軟的響起。
傅斯年立即推開車門下車。
時淺也要下來,傅斯年長臂一揮把她從車上抱了下來,直接抱到了白見深的住處。
白風深的住處是一個獨棟的小別墅,麵前就是個湖,別墅的側門有一個小小的碼頭,碼頭旁停著一個小小的遊艇。
別墅的院子還搭了個天幕的帳篷,非常的有情調。
時淺還是第一次來白見深在帝都的住處。
傅斯年把時淺抱進屋,還沒有舍得放手。
白見深看了一眼,感覺牙根都發酸了,他這個屋子都是愛情的酸臭味。
“我去拿點喝的,傅少,你要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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