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淺聽著這些,都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宋言,你竟然說這個手術風險非常大,肯定就不太適合。”
“淺淺,我其實真正想告訴你的是,如果在別無選擇的時候,隻能通過手術的辦法,來獲取一線生機。”
“手術後,斯年就能恢複正常了嗎?手術會不會留下什嚴重的後遺症?”時淺擔憂的詢問道。
“會,有可能會影響智商,造成大腦反應遲鈍,也有可能是會影響他的記憶,導致部分記憶丟失,這一段時間,一直在小白鼠身上試驗手術的結果,這個手術可以做到零死亡率,最嚴重的,就是永遠成為植物人的狀態,其次才是影響智商和記憶。”
時淺的心很慌,“宋言,你所說的每一項結果,都是我無法承受的,斯年不是小白鼠,他的治療結果也不僅僅隻是一組數據,她是我的丈夫,是我心愛的男人,是我孩子的父親!我不想他有任何閃失!”
“淺淺,我能明白你的心情,可是這是你不得不麵對的,如果,傅斯年再一次發作,情況隻會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嚴重。”
時淺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可是,淚水不爭氣的從眼角滑落,她連忙抬手把淚水抹去,卻怎也擦不完。
“宋言,你和我說的這些我都知道了,我現在想一個人冷靜一會兒。”
“好。”宋言點點頭,退了出去。
看著時淺這傷心難過,他恨不得自己去替傅斯年承受所有的風險。
時淺整理好自己的情緒,特意換了一身衣服,又化了一個淡淡的妝,他好久都沒有這細心的收拾自己了。
看著鏡子的自己,露出了一絲微笑。
半個小時之後,時淺捧著一束鮮花來到海邊。
她把鮮花放到海,任由浪潮把這束鮮花卷入了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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