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記者都離開之後, 劉大慶有些忐忑地問身邊的老婆王蘭,“我們這做,真的可以嗎?”
王蘭道:“要不然還能怎樣。小果說了, 他已經查過那個秋水了。他就是那個孽障。”
“可是,那個秋水雖然長得和我年輕的時候很像, 但是未必是我們的兒子。”
劉大慶心是非常忐忑不安的。
他心虛呢。
畢竟, 從他們知道的情況來看看, 那個秋水家也挺有錢的。
萬一,那個秋水真不是他們的兒子。
這事情就沒辦法收場了。
“什叫做未必。他長得和你年輕的時候那像,一定就是。”
王蘭咬牙道:“我們小斌,需要一個健康的腎。所以他必須是。就算他不願意給,他還那有錢。肯定可以給我們小斌找到合適的腎髒的。我們小斌還沒有結婚, 他不能就這樣離開我們。”
“可是……”劉大慶還是有些不踏實。他總覺得, 這樣的做的話, 有些不應該。
他們不應該聽小果的話,將事情鬧得那大。
“劉大慶, 你是不是後悔了?”
王蘭直接一把揪著劉大慶的耳朵, 用無比潑辣的語氣道:“我告訴你。那個孽障是我生的, 從我肚子爬出來的。這多年了, 我們和小斌吃了多少苦頭。那個孽障呢,他在有錢人家,吃香的喝辣的。根本沒想過我們。”
“現在, 他的弟弟需要一個健康的腎。他不給,也得給。他的一切都是老娘給他的。沒有老娘,他能來到這個世界上?”
“況且,幾年前,我們在火車上遇到他的時候。他肯定都認出我們了。卻假裝不認識。他就是有錢了, 不願意認我們。”
王蘭才不管那多。
她隻知道自己的寶貝兒子劉斌需要一顆健康的腎髒。
所以,必須要換上。
她已經認準了秋水就是他們當年那個逃跑的大兒子。
所以,已經對於今天找記者的行為,是一點也不後悔。
甚至還覺得自己找得晚了。
如果早點找到記者的話。他們也能住在那大別墅,吃著山珍海味。她的寶兒子,更加不會出事了。
那個孽障,果然和當年的那個道長說的一樣。
生來就克他們的。
他越是富貴,他們家就越是倒黴。
劉大慶想到那個大兒子,住這大別墅,聽說,隨便出手就是幾十億的。
有錢得不得了。
指甲縫隨便露出一點,都足夠他們一家三口生活無憂了。
可是就如王蘭所說的。
幾年前,他們明明在火車上見過。
當時秋水就坐在他們對麵。還和他們說了許多話。
劉大慶覺得,如果秋水真的是他們的大兒子。那這個大兒子,確實太黑心了。
見到了自己的親生父母,居然都不認。
他肯定就是故意的。
一想到這,劉大慶心也堵到不行。
這個兒子,剛出生的時候,劉大慶還是很喜歡的。
畢竟是自己的第一個兒子。
可是,沒多久,村就來了一個道士。
那道士一看到他兒子,就和他們說,他們的兒子克他們。
他們兒子前世就是他們的債主。
這輩子就是來討債的。
這個兒子越是富貴,他們就越是倒黴。
這個兒子,過得越好,他們就越不好。
原本他們想要直接將這個孩子等到河邊溺死的。
但是,又怕溺死這個孩子,會惹禍上身。
所以,也隻能心不甘情不願地養著。
從小,他們就讓這個兒子,幹最重的活,吃最少的東西。
王蘭更是一有點不順心的,就直接拿起東西,將那個孩子打一頓出氣。
劉大慶一開始,心有不忍。
隻有他無意中關心了一下那孩子。
結果,第二天就倒了大黴。不但被人搶了錢,還被人用石頭,砸破了腦袋。
如果不是同村的人路過發現,估計都已經躺棺材了。
自從那一次之後,劉大慶也對那道士的話深信不疑。
甚至,也對那孩子非打即罵。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自從他對那孩子不好以後,自己得運氣就好一些。
但是沒想到,十六年前,那孩子突然逃跑了。
跑了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
他們都當那個孩子已經死在了外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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