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有的時候我會捫心自問自己到底算不算是個好人,活著的話總是會有心堵或是覺得虧欠對方的時候,更何況如果不撒謊甚至就無法生存下去的我。
在祁暖暖的視角下我毫無疑問還是女性,所以訂婚的基礎都是肯定是建立在玩笑之上的,將這種程度的真相統統告知蘇子媛後,得到的卻是仿佛看人渣一般的眼神。
“……你這是在玩弄祁暖暖的感情嗎?”
“才不是!隻是她擅自這認為而已,而且也給我添了很多麻煩啊……”
“我白老師,在你的潛意識你到底覺得自己是男人還是女人?如果不把這點搞清楚的話,我很懷疑你的行為就是欺騙。”
“……我當然是男性。”
“那你為什還要陪她胡鬧下去?老老實實的出來不就好了嗎?”
“事情怎可能那簡單啊!”
白言德近乎嘶吼的叫了出來,氣喘籲籲精疲力盡。
“我怎可能再那輕易的給別人信任……”
沒有被別人欺騙過的話怎可能學會欺騙。
蘇子媛憐憫的看著跪坐在牆角的他,接著道:“那如果我和你一起把秘密告訴她總可以了吧。”
她把帽子拿掉,露出麵那對細長毛茸茸的耳朵。
“雖然我很討厭她,但我百分百相信她是會保守秘密的人,如今承擔風險的人變成了兩個,這下你總有勇氣坦白了吧?”
“……不,還是算了。”白言德沉默許久得出的結論還是躲藏,他想出了個辦法,讓蘇子媛先到屋外去,再讓她進來,這樣關門的聲音就會被祁暖暖聽到,不光消除了在場證明,同時給兩人見麵提供了機會。
這個計劃被蘇子媛誇耀成像老鼠一樣的狡猾,雖然字行間聽不出一點誇獎的成分,反而滿滿的是嘲諷。
0分鍾過後,祁暖暖頭披浴巾從浴室出來了,因為沒有預留換洗的衣物,所以隻好穿白言德的舊衣服,穿著男裝的祁暖暖也一樣合身,她的身高和白言德差不了多少,穿出來竟然有時裝模特的瀟灑之感,若是再把頭發處理一下定會引起女生的一片尖叫。
白言德趁著這個時候把蘇子媛迎了進來,蘇子媛是滿臉的不情不願。
“哦呀,看吧,我就鐵處女學委肯定會來的。”祁暖暖凝眉。
蘇子媛歎了口氣,也不反駁隻是憐憫的看著她。
“……你那是什眼神啊?”
“沒什。”
“嗚哇!你肯定有什瞞著我!快出來!”
“,就不。”
“你這混蛋,我@%_?#?……”
白言德急忙勒住祁暖暖阻止她發飆。
“哈哈……子媛是開玩笑的啦。”
或許對於渴求別人秘密的祁暖暖來,憋著不告訴她就是最大的酷刑吧,特別還是和她有關的事情。
“要告訴你也不是不可以,但要代價的。”
“什代價?”
“你先跪下。”
“才不要啊喂……”
“是嗎?但是我這個秘密值這多哦?你確定不要嗎?”
“……”
正常人要是聽到這種論調絕對噴你一口8年的鹽汽水再給你個愛吃的嘴巴子,最後千言萬語匯聚成一個滾字噴的你不要不要的。
膝下黃金豈可低頭跪婦人?!
但是祁暖暖盡管氣的渾身冒煙但還是卑躬屈膝的跪坐在了地上。
“……這樣總行了吧。”
“我要的是五體投地的那種。”
“喂!你可別太過分了!”
“隨便啊,我又沒有威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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