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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晨的集會結束後直到中午都是繁重的課程，今白言德也還是一個學分也沒賺到，但他現在已經不在乎這個了，本來難吃如同豬飼料的食物吃到嘴也吃不出什味道。

    芊經過他的時候和他中午不要回宿舍。

    她她預感到了不好的事情會發生。但大家都知道的，那不是什預感，而是曾經種的因必成的果。

    惡人的惡報來了。

    白言德雖然沒有進去，但是寢室的動靜他聽的一清二楚，鄭亞芝瘋狂的發泄著，撕毀的書本灑落的滿地都是，桌椅被掀翻摔到地上，不時還傳來芊的驚叫和尹倩冉忍受痛苦的悶哼。

    期間，尹倩冉還出言諷刺她，她沒有做皮外手術鉛筆是不是從屁股直接拿出來的，這也讓鄭亞芝的報複更加猛烈了。

    但白言德還是沒有進去，他知道他進去也無濟於事，最多分擔一點傷害，所以幹脆不看一眼怕忍不住會衝動，他自認還有更重要的使命要做。

    等到鄭亞芝消氣走後，她們看到姍姍來遲的白言德，都笑著他的選擇是明智的，白言德握緊了拳頭沒有話。

    李栩和鄭亞芝的到來讓這的日子變得更加灰暗了，本來還可以當做調侃的苦難一但變成肉眼可見的日常誰也沒有心情再多做打趣。

    白言德開始有些理解尹倩冉為什會看到別人的不幸成為了這唯一的樂趣。這樣壓抑的環境下他常常自嘲的成年人經驗變成了生存手段。

    不要去幫助別人，會惹上麻煩。

    不要想會有幫助，沒人會施舍。

    這樣的日子一長久，白言德都快忘了自己本來的目的，到開始的三一匯報，到後來的一星期難得匯報一次。

    他最害怕的事情開始發生了——他漸漸的在內心認同了李栩的教育模式。

    看著到手越來越高的分數，吃著漸漸能品嚐出味道的飯菜，他從心湧出了這樣也不錯的念想。

    但他的妥協不代表所有人都會妥協，尹倩冉的臉上倔強依舊，芊掛在臉上的傻笑也沒有停止。

    日子一的重複，時間開始分不清界限，隻有當白言德偷偷刮胡子的時候他才會意識到已經過去這久了。

    這期間鄭亞芝每都會欺辱尹氏姐妹，但今的行為哪怕快麻木了的白言德都覺得太過分了。

    晚自習過後他就不見尹倩冉和芊的身影，直到半個時後她們才進了宿舍門，並死死的把門給鎖住，白言德看到她們的衣衫有些不整，羽絨服還被撕破了，芊則躲在角落一個勁的哭泣。

    “你們出什事了……嗎？”

    尹倩冉咬著牙，怨恨從牙縫流溢而出，她死死的盯著黑暗的角落，仿佛看著的是她的仇人死敵。

    “鄭亞芝那個婊子，剛才要帶我們去個地方算做和好，我本以為真是這樣的，最近這段時間我們也為她做了很多，但沒想到她勾結秦狩徒那個畜牲，想要強暴我們……”

    “什？！”

    白言德覺得全身冰冷，如夢初醒。

    “你們沒被他怎樣吧？”

    “，如果真的被他搞了，我一定會殺了所有我視線能看到的人。”

    “……你們沒有和其他老師嗎？”

    “什？其他老師之間這種事都被當成談資，你以為這的老師有哪一個是幹淨的？我早就過了，哪怕是老鼠鑽的下水道都比這幹淨。”

    芊止不住的抽泣，兩人都沒有了交談的欲望，白言德也不知道能為她們做些什，但他又從尹倩冉看到了那種眼神，和那一模一樣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