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一個本來我可以在宿舍無憂無慮鹹魚癱的假期。
國慶,一個本來我可以打包冰激淩和食堂的飯菜在空調房看劇的假期。
現在,我居然會舍得從這種甜蜜美好的設想中抽身而出,冒著大太陽在街上陪著兩個人閑逛。
這難道真的是友情的力量嗎。
“小梨花——”不遠處,沐橙姐正喊著我。
“來了!”
我趕忙應答一聲,追上了她的腳步。
時值節假日,商業街正在舉行活動,大大小小的商鋪熱熱鬧鬧的開門營業。
我們剛從飯店出來,飯後散個步,就這繞著街邊走,偶爾遇到什感興趣的,就走上前去瞅兩眼。
就比如說現在。
沐橙姐正停留在一個擺著各種水晶玻璃球的攤位麵前興致勃勃地問著什,葉秋隊長百無聊賴地時不時看上兩眼,然後又看向遠處的雲,也不知道在想些什。
我湊近一看,原來是塔羅牌占卜。
以前出去兼職的時候,我也遇上過這種店鋪,那時候還有八字看相等一係列攤位,不過我一向對玄學保持著該有的敬畏和完全的不信,以至於從來都沒去接觸過。
“小梨花要占卜一下試試嗎?”蘇沐橙算完之後,拉著我坐在了攤位麵前,“我感覺好準啊!你要不要也來一次!反正不要錢。”
我?我從來都是不相信這些東西的。
隻不過自從身上上了個奇奇怪怪的東西之後,我之前的敬畏感倒是增加了不少。
不過她說的也沒什不對的,反正也不要錢。
“想知道什?”攤主小姐姐微笑著問道,“現在可以免費算一個問題,加問的話另外收費哦。”
我其實什也不想知道,但是看她的眼神,也說不出拒絕的話:“那就算一下我的運勢好了。”
我隨意地按著攤主的意思從麵前的牌麵隨便抽了三張,依次翻開。
攤主看著我翻出來的牌麵,保持著好好的微笑忽然就僵住了。
這一看,就看了老半天,最後皺著眉頭看了我好一會兒:“你的情況……有點不太對啊。”
這說的什話?
難道是為了讓我加問收費,再買點什水晶改運嗎?
攤主抓了抓頭發:“怎這奇怪,按照這牌陣,你明明應該被周圍的人騙得死去活來的,偏偏自己還湊上去讓人傷害。”
她仔細地端詳著我的麵龐,“最後是一張死神正位,怎……”
死神代表著把過往全部忘卻,重新開始自己的旅途,本來是一張困境中的希望,但是她怎解怎奇怪,和前兩張牌結合著,明明預示著這孩子想要走上絕路。
這也太不吉利了。
攤主半晌沒說話,然後就把牌打亂了:“重新抽重新抽,剛剛這牌沒洗好。”遇事不決都怪洗牌。
我本來就不信的,現在更是無語凝噎了,這還能算到一半重新抽牌的嗎?
算了,有始有終。
好不容易再抽了三張牌,攤主看了一眼,終於放下心來。
看來肯定是剛剛沒洗好牌,這次不就沒問題了,她輕點著麵前的牌,笑著對我說:“要準備戀愛了啊。”
我:“???”這個詞對我來說是不是有些不合時宜的過分了。
“大概一個月內,你就會來一場夢寐以求的戀愛哦。”攤主神神秘秘地說。
“不過這場戀情來得快去得也快,很容易無疾而終,希望你能夠不要太傷心,因為更好的生活就在未來。”她指著第三張的牌麵,“下一個更好下一個更好。”
完全沒有根據吧,一開始又說我被騙得很慘,現在又說我會戀愛。
我感覺我現在確實正在被騙得不輕。
我立刻對麵前的人下了“騙子”的定義,拉著看熱鬧甚至想要幫我加問的沐橙姐和葉秋就走了。
“咦——為什不繼續,小梨花不想要戀愛嗎?”沐橙姐很可惜的樣子,“我還想繼續問問呢,比如說是和誰、方位在哪之類的。”她偷瞄了一眼葉秋,“還有為什會結束。”
我幹脆利落地說:“不可能的。”我對於戀愛也沒有什向往之情,也不太想展開一段戀情,更別說什無疾而終,還會為此傷心。
“誒——”沐橙姐拉長了調子,“葉秋覺得呢?”
葉秋似乎對剛剛聽到的話無動於衷,不過被問到之後,側過頭看了我一眼,目光有些深:“喻文州?”
我:“哈?”為什忽然叫喻文州的名字。
葉秋說:“你不應該和他很熟?”他本來也想說黃少天的,但是看他圍著她轉卻得不到回應的樣子,怎看都不像。
我:“……隊長你這就不對了。”
他問:“嗯?”
我說:“很熟又不一定要談戀愛。”
而且我和喻文州隊長……怎看都是很奇怪的搭配好不好,隊長那還拿我當小妹妹看的。
我繼續補充道:“那我和隊長你更熟啊,我們又沒有談戀愛。”
葉秋也不知怎地就愣住了。
我自己說完就拋在腦後,誰能想到走出一大段路結果隊長還在原地,沐橙姐倒是在一邊吃吃笑,然後推了我一把:“小梨花你去叫叫他。”
我很無奈地走回去揮了揮手:“怎啦。”
葉秋沉默片刻說:“也不是不可以。”
不可以什?
我眨了眨眼睛,疑惑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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