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色清光的浩然正氣,朝著湖麵飛奔的黑衣人罩去,黑衣人的鬥氣真元,頓時一滯,有的差點掉到湖中,而土壘之上的士兵們,卻是士氣大振。
校尉伍六七,盯著越來越近的黑衣人,依舊不忘下達命令道:“弓箭手,一部,目標空間通道。”
“弩弓手,湖麵黑衣人”
黑麵的黑衣人,終究和刀牌手貼近,雙方同時高喝一聲,展開近戰。
伍六七又下命令道:“二部弓箭手,射擊,三部待命,一部上弦。”話罷,長槍帶著淡淡的浩然正氣刺出,將一名黑衣人貫穿,震飛到湖中。
碩大的弩箭,串走一群群黑衣人,一部到三部的弓箭手,亡命般的朝著空間通道出口射中裂焰箭,但黑衣人實在太多了,總有不少的黑衣人,在箭雨之下變成了漏網之魚,朝著刀牌手衝來。
南山王朝著土壘之下,那一排死戰不退的刀牌手身前,一排排黑衣人的屍體,喃喃地道:“恐怕,這伍六七的部下太少了啊,不到四千人把?
伍七三恭聲道:“王爺猜的不錯,伍六七校尉手下,一至三部,每部六百人,刀牌手一千二百,弩手三百,總計三千人。”
漆黑、龐大的湖麵上,到處都飄浮著黑衣人的屍體,那無盡的黑衣人,還瘋狂的從那空間通道之中,不斷的湧出。
半空中,那從空間通道躍下的黑衣人,似是天上的雨點一般,數不勝數。
伍六七不知道劈倒第幾個黑衣人,望著刀牌手前麵,密密麻麻圍著三四層的黑衣人,正在亡命的向士兵們衝擊,那一千多名的刀牌手,已經損失過半。伍六七心中一陣劇痛,怒喝一聲道:“兄弟們,你們怕不?”
“殺······”
“那好,本校尉就陪你們殺個夠,殺、殺、殺。”
伍六七不顧右肩正在流血的槍洞傷口,毅然將長槍狠狠地此出。
南山王在第一城見狀,望向伍七三,輕聲地問道:“伍六七可以撤回來了吧?”
“將在外,看他自己決定,他們,本來就是敢死之士,舍命狙擊。”
南山王點點頭,讚道:“不錯、不錯!”
······
土壘之上,一部、二部、三部司馬向伍六七稟報道:“校尉大人,箭矢已盡。”
弓弩司馬也上前道:“校尉大人,弩箭已盡。”
伍六七,血紅般的眼眸,望向那湖泊之中,此時湖泊之上,黑衣人密密麻麻的站了一大半,而自己的刀牌手,隻有五百,尚能稀稀拉拉的組成一道稀薄的防線。
“一部、二部、三部、弓弩部,先撤回第一城。”
“校尉大人不走,我也不走。”
“不錯,我們願與校尉大人共存亡。”
那四部司馬,居然抽出短劍,加入刀牌手的行列,頓時原本稀稀拉拉的刀牌手的防線,又變得密不透風。
“你們不怕是嗎?”
“浩氣長存,天地有正氣,浩然日月明······”
這次的浩然正氣,卻是比往常要精純、濃烈得多。
碩大的湖麵,已經是烏黑的一片,那遠處,擠不過來的黑衣人,居然不停的將刀兵自遠遠的方,投擲過來,一時之間,刀牌手的防線,傷害劇增,原本五百的刀牌手,可能隻剩下一百不到。
兩千多的弓箭和弩手,也隻剩下千人許,突然,那九城高閣之上,旗手傳令道:“撤。”
但殺紅了養的伍六七,雖然身上血跡斑斑,似是看不見的拚命搏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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