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符宗之中,一座漂浮在虛空之中的之上,一道不大的瀑布,自青山之上,似是銀河落九天一般,澎湃的墜落到嘉合湖。
煙青子望著瀑布之上的袁香衣和彌月,喜笑顏開,一直合不攏嘴地大笑。
“有什好笑的,老頭,你真是有點奇怪。”袁香衣那秋水一般的眼眸,似是煙波流轉,煞為動人。
“霞洛幾人不是跟你們說了,畫符的難度,沒想到啊,你們兩個,一入門就會畫回元符。”
“這回元符也就罷了,香衣你居然會畫四聖符,簡直是太,太讓人意外和天才了。”
“切,不就是用你們那,古怪的文字,將真武大帝老人家勾勒出來,有什難的,雖然,的確是非常的麻煩,但對於本公主這種,從小棋琴書畫都懂的人,自認不在話下。”
煙青子點點頭,卻是凝重地道:“符籙一道,任道而重遠,你千萬不可掉以輕心,你這次能勾勒出真武大陣的神符,也許是他老人家認識你,故意垂青你。”
袁香衣陡然望向煙青子,美目之中似是極為不讚同地問道:“師尊的修為,在凡人宗派之中,雖然是頂尖的,但東勝神洲的凡人宗派,依舊是一盤散沙。”
“要不是依靠這大陽山脈,恐怕早就被金翅一族和墮落天使,吃得一幹二淨吧?”
煙青子一怔,不禁好奇地問道:“你想說什?”
“師尊難道看不出,雖然您是凡人宗派之中的第一高手,依舊是有凡人不想你活著,雖然您幫凡人宗派,在大陽山脈建下和諧的生活修行環境,但有的人並不這樣看。”
煙青子罷罷手道:“本尊知道你要說什,這件事,就不用再說了。”
袁香衣一笑道:“也不是我想說,我是擔心!”
煙青子白眼一翻,沒好氣地道:“你擔心什?”
“自然是擔心,師尊你想想啊,你這凡人宗派,修為第一的神修,都有人要幹掉你,我們作為您的徒弟,修為可是不高的。”彌月圓圓的美眸,直直地望向煙青子。
“你們不用再說了,這種事,也不會有第二次,神水大陣,畢竟也隻有一座,水鹿真人死後,恐怕是要失傳了。”
袁香衣卻是輕輕搖頭道:“想殺你的人,明顯就在這神符宗之中,人心是貪婪的。”
“要怪,隻能怪師尊和掌門師叔,將這大陽山脈,打造得太好了,以至於,有些人,忘記了危險,隻記得勾心鬥角。”
彌月點點頭道:“不錯,生於憂患死於安樂,強大的堡壘,都是從內部先開始坍塌的。”
煙青子望向遠方的嘉合湖,怔怔出神。
良久之後,才語氣有些落寞地道:“師弟煙鬆子,斷然是幹不出這種事情,他為了凡人宗派,可真是嘔心瀝血,費盡心思。”
“所以,東勝神洲,所有宗派,對神符宗禮貌有加,也是師弟的大部分功勞。”
“雖然,有些小輩不懂事,但,這也不是我和師弟,翻臉的理由,這樣做,你們讓師尊如何做人,氣度又在哪?”
“我和師弟,將相和,神符宗則一切安好,若是鬧翻,不光是神符宗,就是這東勝神洲三十六宗,也將土崩瓦解。”
“你們也知道,如今的四大部洲,我們凡人,地位何其低下,我也將成為凡人的罪人。當年,我們這批宗門先祖,來到東勝神洲,也是想尋找機緣,實在不想被圈養!”
袁香衣和彌月對視一眼,雖然極為不讚同,但也是有些佩服煙青子的人類格局。
煙青子看到袁香衣和彌月不再說話,思索了一下道,
“彌月,你符籙之道,天賦還是可以的,最起碼,在二代弟子之中,還是佼佼者。雖然香衣,能畫出四聖符,但畢竟有些不正常。”
“相比起來,你看起來就比較符合常態,雖然這天賦,看起來也有些不正常。”
袁香衣聞言“切”地一聲道:“糟老頭子,下次我把三清符畫出來,嚇死你。”
“哈哈,你要是能畫出三清神符,老夫的確沒什可教你得了,到時候我叫你師妹,你也別叫我師父了。”煙青子打擊地道。
“好,老頭子,你自己可記好了。”袁香衣斜睇著煙青子,憤憤地道。
煙青子不再理會袁香衣,轉而望向彌月道:“你看你的箭術,似是極為有成,不過,你的箭術,如今好像隻停留在箭術前三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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