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洛雲開艱難地睜開朦朧的睡眼,周圍是熟悉的帳篷內的擺設,他正欲起身,大腦傳來一陣遲緩的鈍痛,四肢也跟著發沉。 我這是怎了?什時候回來的? 洛雲開人愈發清醒,可對昨天發生的事情卻怎也想不起來。他就隱約記得昨日擺了宴席宴請女真代表,那女真代表一開始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