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腦有些遲鈍,理解不了現在的情況。
已知:今天結婚的男士,25歲,警視廳刑事部搜查二課刑警。
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同屆畢業,今年都是24歲,隸屬於警視廳警備部機動組。
求,他們到底怎認識的!
啊——萩原研二交際能力max,全世界大概隻分為他認識的人和他不想認識的人,這一想再不合理的事情都變得合理起來了呢!
鬆田陣平穿著一身裁剪合身的西服,墨鏡別在上衣口袋邊,原本就高挑的身材被修飾的愈發完美,刑警的出身又讓他一舉一動都十分賞心悅目。
可能是因為燈光太好了,他原本就白皙的皮膚都有些刺眼,頭發微微卷曲,整個人都似乎被籠罩在一層朦朧的紗簾下,泛著微微的光暈。
我有些看不清楚他的五官,卻依然為這種撲麵而來的衝擊感到震驚,甚至忍不住想要後退一步。
但是沒有成功,我忘記了鬆開挽住安室透胳膊的手臂。
這也讓我稍微清醒了一些。據說當初剛畢業,降穀零和諸伏景光就和他們斷開了聯係,那他應該已經有兩年沒見過這位同期好友了。
“我……”我想要說話才發現嗓子不知道什時候有些發幹,忍不住咳嗽了一聲才繼續,“安室君不需要關照我的,你們要聊的話我就先出去了,我想去喝水。”
安室透還沒有做出反應,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的視線就轉了過來。
“誒——可是我們也想認識這位美麗的小姐啊,不可以給我們一個交談的機會嗎?”
“不需要,”安室透轉過頭看我,語氣冷硬,“我不想和對別人女伴有輕浮發言的人認識。”
我開始還不解,轉念一想很快反應過來,雖然這沒有別人隻有我們四個,但是正因為隻有我們四個他才不能讓我離開。
我不在場的話,組織的人和警視廳兩名前途遠大深受重視的警察私下聊天這件事一旦被我匯報上去,按照琴酒寧可錯殺不可放過的作風,會發生什可想而知。
“萩,廢話那多做什,”鬆田陣平站直了身體,“你們兩個全部,別想著逃跑,一會兒宴會結束跟我們走。”
說完就轉身準備離開。
我們……兩個?
“等等!”我開口喊住他,“我也要去?您是不是……”
還沒說完就被鬆田陣平哼笑一聲打斷了,“是我說的不夠清楚嗎?全部。”
“走了,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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