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床上盯著電腦屏幕一動不動。
那件事過去已經快要一個月了,安室透的話果然應驗,我們解除了搭檔關係,現在的任務是由伏特加發給我獨立完成。
電腦上正在播放的是某一次電視台報道的錄像,鬆田陣平剛拆彈結束出來,攝像機掃到他的臉,記者上前想說些什,被他不耐煩的避開了。
這一個月,除了正常的生理需求和任務,我都坐在這看這些報道錄像。
不過在沒有安室透那個工作狂之後,我的任務頻率又直線下降——說到底組織一年到頭任務就是再多,分到每個人手上也沒多少了,我又沒有代號成員那樣的不可替代性。
啊!說到代號,現在應該稱呼安室透為“波本”了?我伸長手敲下暫停,起身換好衣服來到門外。
我搖搖晃晃的走到安室透公寓門口,最近沒有聽到有人搬家,那就應該是還在?我也不想敲門,就靠在門對麵的牆上站著。
反正他總會出門的。
天已經黑了很久了,我沒有帶手機,也不知道具體的時間。
組織的培訓和任務的鍛煉讓我體力好很多,最起碼這樣不受拘束的站一天是沒什問題的,但是我也不需要再繼續,我已經看到安室透了。
他看上去是外出剛回來,去完成任務?給公安傳遞情報?
他看到我,停住腳步。
我看著他麵無表情的臉,開口問他,“或許,現在我可以換個新稱呼了?”
安室透走到我前麵打開門,然後轉過身點頭。
“啊,波本,我現在的代號。”
“波本……”我輕聲念了一遍,對他露出一個笑,“恭喜你啊,波本。”
“看來我們以後會很少見麵了,祝你……工作順利。”我一邊說一邊向後退,接著轉身回到了我自己的房間。
回到房間,我收起了臉上的笑,靠在臥房門上看著電腦屏幕上鬆田陣平的側臉。
該振作一點了吧,我。
很快到了新年,哪怕是組織,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布置任務的。
或許有,不過那個做任務的人絕對不是我。
我和美子約了見麵的時間,趁著她有空閑一起去吃了下午茶,她家每年這個時候都會有很多應酬,現在來見我實在更不容易,但是我平時不太方便見她,畢竟有可能會接到臨時任務,那樣更加失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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