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有人在警察麵前發表這種言論,”江口秀明聽到我的威脅麵色完全沒有波動,“警官,您覺得這也可以被允許嗎?”
伊達航製止他繼續挑釁,“我們現在的目的是查明真相,無意義的話還是不要多說了。”伊達航轉向我,“那這位……”
“津島。”
“好的,津島小姐,有什想補充的嗎?”
“……”我無話可說,我和他們每個人都不認識,我能補充什?這種情況下也完全不想提我是來見鬆田陣平的。
太倒黴了!我隻是來和鬆田陣平約會而已!結果現在約會被打擾,還要被懷疑跟蹤一個不知道哪來的人,甚至被當做謀殺案的嫌疑人!我要想讓他死至於這麻煩嗎?找個時間來一槍就是了啊!
“她……”鬆田陣平忽然開口。
我連忙打斷,不管其他人有沒有注意到,這種情況下讓鬆田陣平一個警察和我扯上關係都很不合適,或許能夠提高我被信任的程度,但是其他嫌疑人隻會懷疑我是被包庇了吧?
“在他們喊出‘死人了’的時候我幾乎是剛入座,我這桌的侍應生可以證明,我完全沒有作案時間。”
“那你為什這巧合的出現在這呢?”山下大輔說。
“我……”我停住。
我忽然察覺不對勁,按理來說我就算是嫌疑人也一定是嫌疑最小的那個,不管是從時間還是動機,都不夠被指認,但是不知道從哪開始,風向變動了。
想到這我忽然安定下來,伊達航不是容易被糊弄的人,鬆田陣平更應該清楚殺人的絕不是我,毛利小五郎一行人的想法並不重要,而剩下的人中一定有一個是凶手,該著急的不是我。
我坐在座位上往後一靠,伸手向山下大輔做出一個“請”的手勢,“論時間,我剛到沒多久命案就發生了;論手法,我甚至沒有接觸到那個咖啡杯;論動機就更可笑,小小的一次車禍而已,我又不是賠不起?
說我跟蹤?拿出證據。要我自己解釋簡直太可笑了,或者柴崎小姐和江口先生先洗脫自己的嫌疑吧。”
伊達航敲敲手上的筆記本,“我們目前沒有懷疑任何一個人的意思,大家聚在這是為了查明真相,請各位不要誤解。那還有什嗎?”
山下大輔忽然開始目光遊移,支支吾吾想說些什的樣子,鬆田陣平立馬察覺。
“山下先生有什想說的嗎?”
“我……”山下大輔猶豫的看向柴崎,“我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可能是導致柴崎小姐與經理分手的原因。”
“啊,這件事呀,”柴崎無所謂的擺擺手,“我自己來說吧——事實上我是因為發現前田劈腿才提出的分手。”
據柴崎所說,她和前田俊介在讀書時就是一對情侶,兩個人在分手之前已經開始商量約見雙方父母,討論結婚事宜了。但在不久之後,柴崎小姐收到了不明來源的郵件,麵是前田俊介和一位她見過的女性同事的親密照片,她沒有聲張,而是自己核實,在確認了情況屬實以後當機立斷和前田俊介分手了。
“但是我從來沒有過殺害他的想法,劈腿確實很可惡,但是也不至於要他拿命來抵。”
“可是毒藥在前田經理的咖啡杯中,作為咖啡師的柴崎小姐是最有機會的吧。”江口秀明說,“柴崎小姐的經曆也完全可以提供動機,畢竟誰知道你心的想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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