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瞪向他,“要我說的是你,不要我說的還是你,你想幹什?”
“我突然想到他們的關係,不想聽了,我和我哥終究比不過他們。”
林羨一副傷了心的樣子,雲夕還躺在我懷暴屍荒野,我便沒和他糾纏。
他蹲在我旁邊,看著我是如何把一個完整的人,瞬間變成一捧飛灰,然後順著墓碑的縫隙鑽進土,再進到棺材。
“你把雲夕弄進了棺材?”
“他又沒給自己挖坑,那就是想和顧先生埋在一起唄,我這是成全了他們,好了,上車出發。”
我拍了拍少爺的肩膀,他腦海還回想這我是怎把人給弄成灰的。
上車的時候,他還專程跑到我這邊的車窗,好奇的看著我,“你是怎在自己手把人火化的?”
“我覺得你可以上車,咱們在開車的途中也可以探討這個問題。”
我翻看著無聊的言情,林羨翻了個白眼後,車子重新啟動朝著雲氏出發。
“哎,要是這是怨種的能力的話,你殺起人來太簡單了,隻要你有足夠的能力,把一個人瞬間溶解,然後他的骨灰融進土壤,他們想抓你都抓不了。”
少年張揚的單手把持著方向盤,一條腿踩在座椅上,窗外的風景比我更吸引他的目光。
“東風吹破少年夢,你是在害怕我嗎?”
“怎可能!”突然的提高音量,讓少年趕緊回頭看著我的眼睛,“我是認真的。”
“暫且相信你。”我伸開雙手,怨種枝條在我手心快速凝結,閃著黑色的閃電,“聽過怨種的起源嗎?”
“沒有。”
“傳說一個可以掌控雷電的人,被罰下人間,曾經的同僚殘忍的剝下了他的皮囊,為了生存,他藏入地下,把自己緊緊包裹在一團深入地底的植物根莖之中。”
“怨種的原型?”林羨看著我手的東西,無奈的歎了口氣,他向我保證,“認識我,是他犯的一個錯誤。”
“放心,從在恪司見到你的第一麵開始,我就對害你沒有興趣。”
“為什?”
“一個生性涼薄,又沒什野心的人,一直是我選他做朋友的上上選。”
言情被我撕碎,紙張在寒風中隨意飛舞,車子的速度逐漸變慢,又拋錨的危險。
一個小時後,我站在打開的車前蓋旁,發動機冒著滾滾黑煙,和周圍的一片白雪顯得格格不入。
露在車外的一雙腳,不斷和地麵摩擦出聲音,林羨在車底氣急敗壞的罵著我的不作為。
“姓清的,你好意思嗎!麻的,我是在替你做事,你倒好什事情都沒有給我解決,麻煩倒是惹出來一大堆…”
轟…
像是車底發出的聲音,林羨的聲音暫時停了,換來的是一陣劇烈的咳嗽聲,車後,探出一個黑漆漆的炸毛兒人頭。
“草,我告訴你,我這輩子都不會放過你!”黑漆漆從車後回來,一巴掌拍在車子滾燙的發動機上。
他肉眼可見的抖了一下,趕緊收回手強裝鎮定的看著我,“清辭,遇見你是我最倒黴的事情,曾經我再怎樣,也沒有到在大馬路上修車的時候。”
“你離我遠一點,你身上汽油的味道很醜。”像是混了臭雞蛋的劣質機油的味道,從林羨的身上散發出來,我用帕子緊緊的捂住口鼻,還不時往後退去。
“我…”林羨看著我一副嫌棄的要死的樣子,他臉上唯一還是白色的眼白彰顯著他現在盡量睜大了自己的眼睛。
“混蛋!還不是你的原因,你什都會就是不會修車,你騙鬼,鬼都不信!”
“按照我的個人能力來說,我根本不需要車子這種緩慢的交通工具,出行坐車隻是為了隨波逐流而已。”
我不緊不慢的說出車子對我而言的意義,和他們出門,我才感覺像是孫悟空遇上了唐三藏一般,平日彈指揮間的距離,現在還必須要拖上許久。
“你…算了。”林羨放下自己指著我的手,他深覺得和我無法交流。
他回頭看著報廢的汽車,大喝一聲揮拳砸在郵箱上,強大的衝擊力導致汽車油箱破裂,在我們眼徹底淪為廢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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