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走,清辭還順便殺了無數前來找南弦的人,且下手凶殘不留一具全屍,這樣的行為,隻讓那些人以為南弦一直在隱藏實力,暗地有加大了抓捕南弦的力度。
神族滅族後的第三年,一個自稱歸辭少爺的人橫空出世,手下靈魂部隊不計其數,均囂張跋扈。
在那個時候,一個大家都因為剿滅神族而死傷慘重的年代,幾乎無人能與之抗衡,這也讓歸辭少爺的勢力,以破竹不可擋之勢快速發展。
據說歸辭少爺的頭一次露麵,是在神聖島,神族人的故鄉,陪他一起去的,還有當時已經消失了五年的南弦。
五年後的南弦比神族滅族時的落魄美人更加淒美,雖時常皺眉,卻照樣擠掉了華族絕大多數美人,唯有已經故去千年的落雲國長公主落雲辭惜,恐怕才能比過她的美。
這個傳言越傳越盛,歸辭少爺幹脆廣發邀請函,請各行各業的人全都去神聖島,一睹南弦真容。
這次一見,雲家主差點就衝冠一怒為紅顏,在坐多人也因為歸辭少爺把南弦當作展示品一般的事情,在後來開始拚命打壓歸辭少爺的勢力。
尤其是伯塞城舉行的一場拍賣會上,歸辭少爺所看中的所有拍品全都被惡意搶走,唯一一對到手的綠鐲,還是用與鐲子價值極其不符的天價,從慕玉家的一位少爺手搶來。
這件事情很快被發展成打壓歸辭少爺的導火索,之後的幾年時間,華族的情況似乎回到了多年前的內戰時期,到處無聲有聲的硝煙彌漫。
邊境的真刀真槍的戰場上,不知道培養出來了多少強者,內地的無煙之戰,完美的未來商人也是一茬接著一茬。
直到,南弦在神聖島再次被抓,這一次,歸辭少爺下落不明,南弦在不久之後也失蹤了。
雲算站在原地,明明感覺身旁空無一物,卻像是有人在自己身邊低聲耳語一般,這聲音也是如此的熟悉。
一番夢醒,他躺在朱砂小樓母親的床上,頭疼的厲害。
雲算單手扶著額頭坐起身,看著散落了一地的畫像,這些應該都是南弦在歸辭少爺身邊的五年時間,留下來的畫像。
“醒了?”我提著清淡小粥上來,端著碗坐在他床邊,“別擔心,你才睡了一個小時而已,先喝點粥吧。”
外麵的閃電打在窗子上,代替了房間的燈,就是閃電過後,屋子都是灰蒙蒙的。
“為什不開燈。”雲算的大腦一次性融進了太多記憶,他的腦袋、眼睛都難受的厲害,剛才又被閃電的強光刺激,幹脆趴在了被子上。
我放下碗,靜靜的看著窗子,“在暴雨中,開燈用電的地方都會被雷電擊中,有一個和你長相一樣的人做了通知,現在的雲氏再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絕對不能用電。”
“他們都會聽我的話,也是難得。”
他抬起頭趴在我的背上,我看著地上我們兩人的影子,看起來像是一個怪物。
“殺幾個人,眼睜睜看著雷電將一棟房子劈中,他們自然就老實了。”
“你…在作為清辭先生和歸辭少爺的那些年,都見了那些人?做了什事?”雲算不問雲氏被清辭弄成了什樣子,反而問她自己的經曆?
這讓清辭有些吃驚,按著他讓他在床上躺好,“先休息好,把腦子的東西清一清。”
“你很厲害,我知道。”雲算像一個委屈的小孩子,緊緊抓住她的一截手指,“在你創造的回憶,曾經的你通過自身的本事看到我了。”
“是嗎?可惜在我的記憶,我在神族時,沒有看到過一個和你長相一樣的靈魂。”
“為什,在這樣的情況下,你和母親的記憶都該有過我的存在,尤其是你!你看見我,和我說話,還給我吃了藍珠。”
“藍珠?什樣的藍珠?”我疑惑著,在上樓時,我確實感覺身體好像少了什東西,就像我曾經為神族製作的藍珠,最重要的一顆被人偷走了似的。
難到,在這個臭小子身體!
雲算沒注意到我臉色的變化,自顧自的說道:“就是神族快滅族時,外麵的人送進來一份威脅書,你在密室見過長老們後,喂給我了一個藍珠。”
我站起來,走到滿地的畫像前,在這些畫我想起來了,在我的記憶,那天我吃下藍珠後,在密室獨坐了好久。
這顆藍珠非比尋常,是我做出的一顆中轉站,所有吃下藍珠的神族人,除了南弦、老者還有安以海外,其他人的能力在肉身去世後都會自動轉移到我身上來,成為我的一部分。
而這三人會和我的命聯在一起,我死他們死,我生他們生,我死後南弦的肉身還在,還是因為我需要她用自己的肉身生下孩子。
結果在我自己的回憶,曾經的我把這種東西給了雲算,這到底是為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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