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會解散後,雲錦畫走下天壇段少遷和宋淺秋向她奔來。
“師妹你終於做到了!”宋淺秋給了她一個祝福的擁抱。
“師姐,師姐你可知道,劍尊當年死了徒弟後便處於遁世的狀態了,你到底是用了什辦法讓劍尊破例的!”
“許是我魅力四射,驚才絕豔!”
宋淺秋刮了刮她的鼻子:“瞧把你給美的。”
雲錦畫望見段少遷脫去了外袍,用那外袍裹著一包鼓鼓的東西扛在肩上,便開口道:“師弟,你這扛的什。”
宋淺秋和段少遷兩人竊笑,段少遷對雲錦畫悄悄附耳後,雲錦畫大跌眼鏡!
宋淺秋怕他倆贏錢養成嗜賭的毛病,投了最不可能的劍尊,沒想到歪打正著把所有弟子的錢全贏去了!三人發了小財,於是準備一會上完劍尊的課便下山大吃一頓,為雲錦畫祝慶。
今天是劍尊上的最後一節理論課,往後都需要弟子們前往校場自行練劍。
又能做回師尊的徒弟,雲錦畫捧著臉看師尊的那花癡勁兒更忘乎所以了。
“師姐……”段少遷晃了晃雲錦畫。
雲錦畫側首,餘光瞥見段少遷的桌麵竟堆滿了折好的小紙條,她不禁開口問:“這是什?”
隻見段少遷扶額悲哀絮絮叨叨:“進學堂前去了趟茅廁沒想到就……”
雲錦畫打開紙條,紙條寫的內容不是吃的就是生活物件。
“這些到底什意思?”
“你拜了劍尊為師,那些下賭注的弟子在茅廁攔了我,說賀你喬遷之喜紛紛要咱們請客。”
“不是吧,他們這不是玩賴?咱們贏這點錢豈不是又當打水漂。”
“可不是…我現在把它們抄寫一張紙上,方便采購,師姐你也幫我抄一些啊……”
這是風時遙最後一節課了,到底是誰在下麵聒噪,他走下講台朝雲錦畫一桌走去。
“劍尊來了!”宋淺秋趕忙提醒段少遷。
段少遷趕緊將桌麵的紙條收拾好,段少遷雲錦畫兩人立刻規規矩矩坐好。
裝得倒挺風馳電掣,走到他們桌前的風時遙發現段少遷桌上放著一包行囊,不知道他們一會又要耍什小動作,便給打開他的行囊瞧一瞧,哪料他麵竟全是銀子。
“這些哪來的?”
段少遷坦蕩蕩:“這些都是我們正當當贏來的。”
贏?莫不是參與賭博,真是不學無術。
風時遙瞥了雲錦畫一眼,前幾回雲錦畫的不良行為都有他的份,風時遙實屬怕段少遷把雲錦畫給帶壞,他開口道:“本座讓你抄的書抄幾遍了?”
一提抄書段少遷這個摸魚的貨立刻激靈一下子。
他吞吞吐吐道:“一……一千遍……”
“一會散學把作業給我拿過來,待我檢查檢查。”
“啊!”
下學後,風時遙一直在學堂候坐,段少遷把作業本交到講台。
風時遙把他的作業詳細翻了一遍:“你莫不是當我不識數?”
段少遷垂著頭灰溜溜…
“這些天了,你就抄了一百遍,真是半腥也不上進!罰你增抄一千遍。”
“不是吧劍尊!”
“增一萬遍。”
“啊!!”
“兩萬遍。”
“我馬上去抄!“段少遷立刻撈起作業本往門外外衝……
趴在門外的雲錦畫和宋淺秋不禁替段少遷哀憐了一把…
雲錦畫突然覺得自己真是顆掃把星,於是決定替段少遷求個情。
風時遙走出門後他腳步一頓,回過頭道:“月兒你跟我過來。”
雲錦畫一愣,雲錦畫和宋淺秋難以置信地相互看了一眼。
“師尊,您是在叫我?”
“你這是對本座賜的名字不喜歡?”
“不不不……”
“晚上我去找你。”雲錦畫同宋淺秋交代一句便緊跟上了風時遙的步伐。
雲錦畫與風時遙肩並肩走,她的唇角頻頻不自主上揚:“月兒……這個稱呼真親切,真親密,真好聽…”
對了現在不是花癡的時候,雲錦畫拍了拍自己腦門。
“師尊,段師弟平日對我很關照的,我生病哪會也是,您就同我一樣,免了他的抄書吧。”
“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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