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檢查後時間還早,正好顧逸舟也在這個醫院。
三人順路去看望他。
被傅司祈打成豬頭之後,他一直在住院治療。
他又不敢告訴家,也沒有女朋友,隻能請個護工幫忙照顧。
這幾天他吃的也是醫院沒味道的營養餐,別提多可憐了。
傅司祈:“我們必須要去嗎?”
醫院麵都是福爾馬林的味道,沉悶得很,他不喜歡,想早點兒走。
葉幼清頷首,嗓音輕柔地勸說:“你看我難過都知道哄我。朋友被你打傷住院,你是不是也要去看望,慰問呢?”
雖然幼幼說的有道理,但是那不一樣。
“幼幼是幼幼,別人是別人。”
在他世界,現在隻有兩種人。
一是幼幼。
二是其他人。
他捂著自己的心髒,凝視她的眼睛,拖長的尾音都帶著繾綣寵溺。
“幼幼不開心的話,這會難受。”
其他人?
管他呢!
愛死死。
葉幼清又甜蜜又無奈,獎勵性地喂給他一口蛋糕,堵住他甜言蜜語的嘴。
“可是,你也需要朋友呀。身邊所有愛護你,照顧你,把你當成好朋友好兄弟的人,不能太寒了他們的心。”
這話,也是說給盛九聽的。
她以前確實做了很多錯事,但是現在正一點點改變自己。
多一點點信任,給彼此多一些機會。
果不其然,她看到盛九隱晦的眼底閃過一絲光彩。
盛九喉結滾了滾:“嫂子說的對,來都來了,去看看也花不了多少時間。”
嫂子?
這個稱呼,順耳多了
她還挺喜歡!
傅司祈糾結了一會兒,隨後還是妥協,牽著葉幼清的手往走。
要不是怕幼幼不開心,他其實不想去。
他不想再讓幼幼生氣或者不開心,那樣簡直比要他的命還讓他難受。
看到他親自過來本來還有點詫異,得知他來的原因,顧逸舟心情更不好了。
“所以,祈哥根本就不是真心來看我的。”
哭哭唧唧,好難受。
而且蛋糕也不是給他準備的,連點慰問品都沒得。
還不如不來呢。
傅司祈麵無表情:“那我走?”
好了,確定了,是真的沒愛。
顧逸舟心塞得跟堵塞的馬桶似的。
“別呀,祈哥,我開玩笑的。”突然求生欲上線。
拉住他們,讓他們聽聽自己這些天的遭遇。
他有氣無力地躺在病床上,包裹得像個木乃伊似的,臉也腫得堪比豬頭。
幾天過去,別說下床,就連翻身他都需要護工的幫忙。
最可怕的還不是這些……
他嚶嚶嗚嗚地和葉幼清控訴:“我這次真的會謝,祈哥自己失憶就算了,把我也打得記憶錯亂,我這幾天一直做同樣的夢,痛苦死我了。”
葉幼清無所謂地聳聳肩,像個寵溺孩子的熊家長:“那我可管不了,醫生也說了要順著祈祈的意思,他恢複起來才快。”
所以,打他就是順著他的意思咯?
顧逸舟哭得更狠了。
“都不關心我夢到了什?會不會造成什心理創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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