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她貼近,傅司祈就會下意識把人圈進自己結實的臂彎。
再送上自己的唇。
蹭
精瘦的腰跟著動了動。
好不容易消下去的躁動再次被挑起。
敏感未消的神經很容易被刺激起來。
他眸色深沉地看了眼一旁的沙發。
“寶寶,我們……”
葉幼清紅著臉,氣息微喘地提醒他。
“天,已經亮了。”
外麵,會看到。
他繼續蹭,在她耳邊輕聲呢喃。
“單向玻璃,外麵看不到,沒事。”
隻能從麵往外看。
當初建造的時候就考慮過入住人員的隱私問題。
隱私性覺得一流。
而且,這邊是他的地盤,誰敢來?
他軟得像隻饞得不行的小貓,撒起嬌來撓心撓肺的,要命。
“就一次,好不好?”
“寶寶”
“我……輕點?”
一句一句。
葉幼清真的一點兒都無了。
被人搞得神魂顛倒,隻能哼哼唧唧地點頭。
他將人溫柔地抱到沙發上,不大的空間隻能容納兩個很親密的人……
醫院。
在病床上躺了很久的顧逸舟終於能拆掉腿上的石膏,迎來出院的日子。
可把他給憋壞了,自從開始做那個夢以後,他整個人都魂不守舍,想著那個姑娘。
還有她抱著的小虎崽。
在絕望的泥沼地叫他阿周……
醒來的時候身邊卻空空如也。
他悵然若失,隱隱覺得自己似乎弄丟了很寶貴的東西。
他必須要去找回來。
師出同門的醫生在旁邊,幫他做檢查。
“傷筋動骨一百天,你現在雖然沒什大礙,但還是要好好休養,注意身體。”
“別以為自己年輕就可以肆無忌憚,等老了你就知道苦咯。”
他對顧逸舟的關心不僅僅因為同門,更是惋惜他的經曆。
曾經醫學界熠熠生輝的星辰,如今已經不再上手術台,才二十多歲而已,最好的年紀。
到底因為什?
外人不得而知,也不好問。
顧逸舟深吸了口氣,緩緩地吐出來:“我也是醫生,我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
祈哥下手狠是狠了點兒,專挑肉疼的地方打。
但是到底沒下死手,休息的這幾天已經恢複得七七八八。
他迫不及待想出院。
一刻也不想多留。
醫生歎息:“醫者不自治!你要是真能治好自己,至於……”
變成現在的樣子?
“我自有分寸。”顧逸舟站起來,打斷對方的話:“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會處理。”
他扶著牆邊的扶手慢慢走了幾步,適應之後雖然不能健步如飛,倒也勉強能自己走。
打了車,沉著臉報了個地址,直奔機場。
他要去y國,去尋找真相,尋找自己夢那個姑娘。
無數次在他夢,聲聲切切喚他“阿周”的姑娘。
答案,一定就在那!
剛到機場,他還沒來得及下車突然接到母親打來的電話,聲音著急。
“兒子,快點回家,你都幾天沒回來了?你爸出事了你知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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