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忙?哥哥還需要和我客氣?”
葉幼清嬌笑地坐進他懷。
強而有力的大腿頂著極致柔軟而富有彈性的tun肉。
健碩的手臂毫不費力就可以把她分開,麵對麵坐好。
掌心托著她的屁屁,怕她摔下去。
這樣親密的動作已經成了標配,葉幼清的動作也愈發自然、隨性。
現在隻有他們倆在房間,沒有外人在場。
姿態多曖昧,都沒事。
她也沒什好顧忌的。
哪怕,今天穿的是蓬鬆的小裙子
傅司祈背靠沙發,享受地抱著懷的小嬌嬌。
很軟……
“不是和寶寶客氣,是和寶寶商量”他性感撩人的聲音自帶荷爾蒙。
明明已經聽過這張嘴說過無數次情話,每次還是能被他的嗓音直擊內心最柔軟的地方,聽得她心花亂顫。
腰很快就酥了,軟綿綿地塌在他懷。
傅司祈寵溺點點她的鼻尖:“有些不安分的人打著禦龍灣的主意,一時查不到是誰。”
其實,被打主意的是他。
怕寶寶擔心,換了個更寬泛的說法。
與其盲人摸象似地探索,倒不如找個機會讓他們乖乖送上門。
正好葉幼清想辦個歡迎會,這才讓他萌生出大辦的想法。
葉幼清很快明白過來:“所以哥哥想把這個機會送到他們麵前?讓他們自己露出破綻?”
平時禦龍灣安保森嚴,外人根本進不來。
想對付傅司祈,隻能從外部入手,但在外有保鏢和盛安盛九倆兄弟,想靠近他,也不是那容易。
若是有個機會能進來,必然有人願意冒這個險。
傅司祈頷首:“寶貝懂我”
告訴她這樣的話,小嬌寶沒有驚慌失措,也沒有詫異。
反而能很心平氣和地看著他,和他商量。
他很欣慰。
對葉幼清來說,其實根本算不上什忙。
辦宴會主要想緩解一下許山雅不愉快的心情。
顧逸舟出了國之後徹底失聯,加上腿傷治療是個漫長且枯燥的過程,許山雅每天都失魂落魄,鬱鬱寡歡。
當年塵封的往事在心憋著,她不願意多說,即使是對最親密的姐妹也是如此。
葉幼清真怕她會憋出個什好歹來,隻好做些別的事轉移她的注意力。
比如辦個宴會,讓她多認識點有趣的人,或者見見以前的好朋友,好好的放鬆放鬆。
現在看來,一場慈善晚會,或許會讓她更開心。
簡直就是一舉兩得。
星辰和阿雅那邊倒是沒問題,自家閨蜜,很好溝通。
葉幼清為難的是另外一方麵。
“哥哥有準確的目標嗎?沒有懷疑對象的話,要找起來很難的”
隻是知道有人要對付禦龍灣的話,範圍屬實太大。
單單一個傅家老宅,三五個人,加起來八百多個心眼子,每個都對他心懷不軌。
更別提生意場上那些背後放冷箭的對手,簡直防不勝防。
偏偏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披著人皮,完全看不出目的。
要找出那些心狠手辣,下死手的人,無異於大海撈針。
他輕笑著鑽進她的頸窩,蹭
“關於這個,寶寶不用擔心,你那個朋友不是做野生動物救援的?咱們搞個慈善晚宴……”
若有人想做些什,自然會想方設法弄到請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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