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祈安靜地抱著她,兩個人緊密地貼合在一起,很久很久。
感覺到小東西在自己的懷抱慢慢平穩下來,傅司祈這才輕聲問:“寶寶還想繼續聽我的故事嗎?”
說要聽的人是她,聽了個開頭就開始悲春傷秋的人也是她。
他真的拿她一點兒辦法也沒有。
葉幼清弱弱地抬起眸子看他,說要
她眼底的淚意倒是給傅司祈提了個醒。
以後還是別輕易在她麵前提起自己的過去。
寶貝會心疼,會難過。
他不希望她難過,即使一點點也不行。
他頷首,把人抱得更緊。
和穆傾華的關係,還真得從大學時期開始說。
作為室友,穆傾華熱情而開放,經常主動地和他拉近關係吃飯一起,上課一起。
社團活動也拉著他一起。
久而久之,傅司祈、穆傾華、穆愛華就變成了三人行。
其實關係也沒有鐵到多好,隻是在外人看來,他們三個都多多少少有些古怪,怪異的總是容易互相吸引。
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是朋友。
變故發生在傅司祈病重的一次。
整個人燒得昏昏沉沉的,在宿舍睡大覺,根本分不清白天還是黑夜。
隱約中,感覺有人爬到他旁邊,幽幽地盯著他看。
肌肉留下的本能反應讓傅司祈立刻對那人發起進攻。
但病重的身體根本就不是穆傾華的對手,輕易就被穆傾華摁住。
他並沒有傷害傅司祈的意思。
而是笑吟吟地壓製住他的雙手,拿著藥哄他吃下。
“哄”這個詞眼,本不該運用到他們兩個大男人身上。
所以當時的氣氛非常詭異詭異到讓人窒息。
傅司祈雖然發著高燒,但是腦子很清醒。
穆傾華這人有病!
有病才會上他的宿舍的g,哄他吃藥!
穆傾華說:“像我們這種優秀的人會互相吸引,我們玩藝術的很容易就……同性相吸……”
他又說:“傅司祈,你本身就是藝術……”
“我們是同一類人,你會懂我……”
他的手掌很燙,燙得傅司祈腦子都快炸了,想也不想直接把他揣下去!
讓他滾。
被人趕下去的穆傾華並沒有覺得有多羞恥,反而還好聲好氣地陪著笑,說自己可以照顧他。
傅司祈不是沒有見過某些圈子靡亂的風氣,不是沒有見過“難上加難”的惡心畫麵。
骨子對那些極度排斥,抗拒……
此後就沒有再搭理過穆傾華。
偏偏在那個時候,穆愛華也對他表明了自己的心意,說想和他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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