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桉一連三天沒有出房間,因為心事重重早就忘記饑餓,索性房間內有水,這三天她隻喝水。直到門鈴響起,她才從混沌的狀態中清醒過來。
北桉打開門,是暴躁阿姨。
“院長找你。”暴躁阿姨隻留下簡單幾個字轉身就走了。
北桉也直接走了出去,到了一樓,按了南嶼的門鈴。門開後,北桉一臉頹廢的模樣出現在南嶼麵前。
“你找我幹嘛?”北桉不耐煩地問。
南嶼這次看起來極其冷峻,他坐在靠椅上,手把玩著一把短刃,對北桉說:“過來。”
這命令式的口氣讓北桉瞬間提高警惕。北桉沒有動,她問:“你到底有什事?”
南嶼犀利的目光掃射在北桉臉上:“在這沒人敢這和我講話。讓你過來就過來。”
北桉知道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情勢,可眼前的南嶼與之前的態度判若兩人,這突然的轉變讓她一時間難以適應。
北桉的聲音也變冷了:“院長,你究竟要幹什?”
“如果我要你的命,你能不給嗎。”南嶼說話的態度很囂張。
北桉:“如果我不給呢?”
“這個時候就不要說些廢話了,過來就能繼續活著。”南嶼開始威脅她。
北桉:?
似乎沒有選擇的餘地,她隻能選擇活著,並走向南嶼。
來到南嶼近前,北桉看著南嶼在反複擺弄手中的鋒利的刀子,心想著不會真的要殺掉自己吧。
南嶼開口說:“你知道有一種酒叫血腥瑪麗嗎?”
“對不起,我不知道。”北桉馬上回複。
南嶼笑笑:“那星際玫瑰呢?”
“對不起,也不知道。”
南嶼忽地拉過北桉的手按在桌子上,說:“你皮膚真不錯,血液也好聞。我想給自己調一杯雞尾酒,向你借一點血。”
尼瑪~北桉心開始飆髒話,可是嘴上卻說:“我能不借嗎?再說了,你怎知道我的血好聞呢。”
南嶼變換手勢,握著北桉的手腕把手抬起來,盯著她的纖纖玉手說:“你忘記了,我們第一次相遇,你被樹枝刮傷的手臂還是我治好的,我當然知道你血液的味道。不過那時候太少了,現場取材不足,又不能像今天這樣,風和日麗,心情舒暢,正好能能痛飲一杯。”
“南嶼,你到底想怎樣?”北桉大聲問。
南嶼狡黠的眼透出一股子玩世不恭,真是一會兒一變樣,此時他簡直像個變態。
南嶼說:“好好的一個姑娘,怎越來越像夜叉了呢。你凶我做什,不怕我下刀很疼嗎?”
北桉心緊張,但嘴上不服輸:“那你就來啊!”
南嶼忽然說:“要不然我也直接咬,你說可好?”
北桉聽完句話,一下子想起了魏然,心懷疑了什,一邊掙紮著一邊分神,南嶼趁著她不備,劃破了她的中指。
北桉並沒有感覺到南嶼已經動手了,還在用力掙紮,南嶼的一隻手握著她的手腕,說著:“別動,出血了。”
北桉停下來,隻見南嶼放下刀子,拿過一個水晶杯,將北桉出血的手指按到杯子口,鮮紅的血液順著杯沿慢慢流下。
北桉看著南嶼,南嶼看著杯子,血液覆蓋了杯底兒。南嶼將北桉的手指拿起,移到自己的唇邊然後輕輕含住。
瞬間,北桉感覺他濕熱的舌頭舔了自己的指尖,一股溫熱感從北桉的臉頰鋪開,同時心撲通撲通狂跳不停。
如果不是在這個鬼地方,北桉會誤以為一場愛情正在萌芽。可現在?自己充其量也就是個補品,或者是什試驗品。
算了,晦氣!北桉秒回現實中,急忙抽出了手指。她看著那根手指完好無損,未來得及看一眼傷口的模樣就恢複了,心說不出是什滋味。
南嶼的眼光充滿迷離,他盯著北桉看了一眼,然後把目光轉向杯子。他拿過旁邊的一瓶酒,打開後倒進水晶杯,又加了冰塊然後晃動著杯子。
陽光下,深邃高貴的酒紅色呈現出來。南嶼從身後的酒櫃拿出兩個細高的紅酒杯,把調好的雞尾酒分別倒進高腳杯中,推給北桉一杯,自己端起酒杯對北桉說:“祝你今天過得愉快!”
“放——”算了,逞口舌之快有什意義呢,北桉到了嘴邊的髒話生生咽了回去。她沒有碰那杯酒,自己又不是變態,幹嘛要喝自己的血酒。
南嶼品了一口酒說:“味道很特別。怎,你不喝嗎?真的很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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