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盛跟他們有合作啊？！”剛走出幾步，喬遇沒忍住湊到舒望身邊壓著聲音急切地問。

    舒望帶著笑意看了喬遇一眼，問：“趙立航怎招惹你了？”

    喬遇：“調戲我，還劃破我衣服。”

    剛好司機拉開了車門，和舒望先後坐上車後，喬遇把披在身上的方巾取下來給舒望展示被撕壞了襯衫。

    舒望沒忍住上手捏了一下，緊致的後背捏不起來肉。喬遇癢得一激靈，閃開身體躲了一下。

    舒望咬著後槽牙給趙立航記了一筆，拽住方巾兩個角，緊緊勒在喬遇胸前，把他裹嚴實了。

    喬遇：“誒？你怎知道趙立航來找我？”

    舒望：“情理之中。他去招惹你，你又不好招惹，把他得罪了，聽說我和雅康有合作，所以你又很心虛。哪步說錯了？”

    “沒有，”喬遇呆愣地搖搖頭，“所以我是惹麻煩了嗎？”

    舒望答道：“沒有。雅康還交不到他手。”

    喬遇：“啊？”

    舒望：“他爸爸趙寶康是雅康集團的創始人。”

    喬遇：“啊？”

    舒望：“啊什啊？但凡你多看點商業新聞，都能在聽到他是雅康姓趙的之後產生點什聯想。”

    喬遇：“哦。”

    舒望：“不過趙立航就是個金玉其外的二世祖。曲紹文說他是天寶基金的副總，但其實他代理總裁職務已經有段時間了。和他們的合作是曲紹文說了算，而這個人又是個極其專業的職業經理人，雖然他和趙立航關係走得比較近，但是如果是出於這種私情，那曲紹文應該是不會被趙立航左右他的決策的。我猜這也是為什趙寶康會這重用他的一部分原因。明——白？”

    喬遇：“明白。”

    喬遇像是聽了一段睡前故事，滑倒在座位上，把頭靠在舒望肩上，兩隻手擺弄著那顆紫色珍珠。

    舒望忽然就有一點心疼，“喬遇，你會委屈嗎？”

    喬遇：“嗯？為什要委屈？”

    舒望：“因為作為你的女朋友，我告訴你這件事沒關係是因為它對我們的合作沒有威脅，而不是因為我選擇無條件地維護你。”

    “不會。我一直都知道你是什樣的人，這做才是我認識的舒望。”喬遇使勁仰了仰頭去看舒望，不過她的麵容被垂下來的頭發遮住了，喬遇沒看到。

    他感覺到舒望的下巴蹭了蹭他的頭發。

    舒望：“喬遇，做成一個項目很難，但停掉一個很容易。一個小項目對我來說可能隻是日程表上一個最普通的計劃，在更大、更完善的布局中它可能是輕易就能被取代的。

    但有的員工，卻是在很長一段時間都在為這一件事而努力，這對於他們來說可能意味著績效好不好看，意味著能不能升職加薪甚至是能不能保住工作，也意味著這份工作的價值感和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