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的熱血沸騰,在呆著不知道多久之後平息。工業區外的明滅燈火,沒有指引我的方向,宿舍的悶熱告訴我不是久待一地,我為什會想請假呢?
老二老三都走了,今晚上請假的罷工的就隻剩下我了,頭有點暈真的不能堅持?
我想我還是比較身邊有認識的人陪伴吧,至於重新去認識人沒有這種熱情。
我呆了一會兒,還是決定說出的話就說了,不幹了就不幹了,明天早上就去辭工。
然後帶著感冒的身軀去了網吧。
沒有老二老三的陪伴,整個休閑區就我一個人。
分割的簾子隔溫性依然那好。
我沒有打開那搖頭的電風扇,在熱汗中同時峽穀熬遊,所有的不快都在宣泄。
天明了,有些懵的走出網吧。黎明的曙光照著我,形成一個小型人影,陪伴我。我迎著曙光,仿佛看到了星星,它們飄忽不定,一閃一閃的。
我揉了揉太陽穴,久坐再加上熬夜的血氣不暢,總有些輕飄飄的感覺。這次隻有我一個人出來,總感覺前路漫漫。
我就要就此回去了?我不想再堅持了?
我沒想這多,昨天已經罷工了,今天就走吧。
我來到主管的辦公室,他不知道是沒下班,還是剛上班。
我對他說:“我不想幹了,想辭職。”
他說:“再考慮一下,昨天我給你請假了。”
我感歎主管的好意,可做出的決定就如潑出去的水,怎能輕易改變呢。
我為難的回道:“我這個感冒了,頭暈又得請假,而且這邊這熱水土不服,一下子好不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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