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對自由的向往,隨心所欲我當年也幹過那一些,卻都沒像他怎盡了人意。
那是許多年前的桃子還未完全成熟的季節,宿友耐不住寂寞組隊去偷桃子。
聽他們說附近有個很大的桃園,已經長了桃子,可以去搞一點嚐嚐鮮。
依著這食堂大鍋飯周二和周五才有那一點肉,下手慢的一塊都吃不到,嘴早就淡出鳥味了。
在加上那點身家也吃不起校外一塊兩個的肉包子,煙是精神食糧,這種奢侈品還得分幾次抽,總而言之有付出才會有收貨,哪怕這種行為不是很正當……
而我和其他幾個宿友,沒那膽子去摘,卻也沒能耐得住,一時異想天開,看著蒙蒙亮的天色,反正已經睡不著了,不如就下去打乒乓球。
那時乒乓球基本算得上是我們主要球類運動。平常吃飯休息時間,總會來上那幾下。
老式的宿舍樓並不高,隻有三樓高,我們就住在二樓。
類似四合院的圍牆中間裝了個三人寬的鐵門,其它就沒有什防護作用了,膽子大點的男生還可以很輕易的翻進隔壁女生宿舍。
於是乎我們就翻出二樓陽台,慢慢放下手踩在那圍牆上麵,然後等站穩,就半蹲下來,一跳而下。
就這樣宿舍十人就隻剩一個宿舍長沒有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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