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法副會長,您……”
“嘿!你小子耳聾是吧?!老子已經辭職不幹了!沒聽見?”
“老哥,別理他,您看,咱們現在怎辦?就這等著?”
“誰是你哥?你比我還大呢!沒人讓你等著啊!我反正得看到結果再走,這是千載難逢的熱鬧,我可舍不得離開!”
“老爺子,剛來的那位大神是誰?這屏障可真夠牛,什都看不見啊!”
“小混蛋,咒誰呢?你家老爺子去世一年多了,給你家的慰問金都是我簽發的!還什大神?那一定是大師!你不會還不知道女王師父是誰吧!”
“大師?您說的是哪位大師?!”
“靠!你的《注師史論》是誰教的?當今世上,在咱們注師圈,敢稱大師的還有誰?!”
“啊?!難道是公莊大師到了?!”
“你長個腦袋是當擺設用的?!誰能放出這種級別的防護?誰又能跟個殺人不眨眼的魔注師聊這久還不用動手?切……”
“啊喲!我聽您說是公莊大師到了?他不是已經辭去注師聯盟首席大長老的職位了?那他此來的身份是……”
“哼!你耳朵倒挺長!偷聽別人講話很好玩嗎?!大師他哥哥可是總會長,他辭不辭職,有啥區別?!你我還不都得惟命是從?!”
“按您這說,大師是奉命來處理魔注師的了?”
“我真懶得和你們這幫蠢蛋說話!都這半天了,你從哪兒看出一點要處理的意思了?對魔注師,人人得而誅之這話是有,但也就是一句話罷了!你也得看看這魔注師是誰?是什身份,有什背景!”
“您的意思是聯盟那邊並沒有要除掉摩,哦,咱們女王的打算?”
“小混蛋!怎又是你?你可別栽贓陷害哈?這話是你說的,跟我毛關係也沒有!”
“難怪大師來的這是時候,非要等女王把敵對的人都殺了才現身呢!”
“要是連這點事都看不明白,那你就是層級再高,也早晚是死路一條!”
“哎呀!您別繞彎子了,給兄弟們指條明路吧!”
“這時候想起稱兄道弟了?剛才你不是還要衝出去盡義務嗎?明路,哪兒有什明路?你自己眼瞎,怎指,都是絕路!”
圖斯塔市中心的廣場上,亞法連罵帶挖苦,卻在不知不覺間,向保持中立的注師們傳達著一個訊息——不要倉促站隊!
與吧唧著嘴吃瓜吃得正歡的注師們相比,屏障內的大師與摩羯童,心情卻沉重得多。
“那,您妹妹,最後真的是病死的嗎?!”摩羯童猶豫再三,還是將心底最大的疑惑問了出來。
大師臉上升起一絲痛苦之色,沉吟片刻才緩緩說道:“我這鎮靈鍾,最開始很有效,確實能夠控製住紊亂的元素能量,而且似乎還能將其重新轉回正軌。可到了後來,也許是心魔作怪,鎮靈鍾的作用越來越小。終於,有一次,當鎮靈鍾再難壓製我妹妹她體內發狂的能量時,為了避免造成更大的損失,我,我和我哥哥聯手打了她一掌!”
“啊!”摩羯童聽到此處,不由得驚呼起來。
大師的臉色,已經慘白,人也顯得異常憔悴、蒼老,他沉默半晌,長歎一聲說道:“我的本意,隻是想將她打暈,另尋他策,可我哥哥好像下的卻是死手!”
“過分!”摩羯童不由得怒道。
隨著情緒的波動,她眼中的黑芒也再次出現升騰的跡象。
大師對此羊裝不見,繼續說道:“在擊中她的時候,我才發現,妹妹好像根本未做任何防護!她那時,應該和你現在一樣,心已經有了不想活下去的念頭!”
摩羯童聞言,渾身巨震,腦中也一下子回複了清明。
“她就這樣死了嗎?!”摩羯童小聲問道。
“,”大師突然自嘲地笑起來說道:“不瞞你說,我那妹妹當時的實力便已超過我和大哥,又加上入魔之後注力暴漲,她雖然受傷不輕,但卻絕對不至於喪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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